“哥,你怎麼了?一臉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秦瑞農那個時候還是個混混仔,叼著煙頭,撐住自己大哥的肩膀,一臉痞子相的問道。
“我我好像傷了人,或者.如果他死了,我.我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嗎?”秦瑞朗從小就是三好學生代表,現在遇到這種事情,當然情緒很是崩潰。
“你說什麼?你殺人了!”秦瑞農看著自己大哥窩囊的樣子,想要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嚇一嚇他,故意惡作劇的說道:“那可就慘了,會坐牢的,我兄弟說牢裏很可怕,會被人各種打呀,逼你吃屎喝尿呀,而且要是被我們爸知道了,嘖嘖.”
秦瑞農故意嚇唬秦瑞朗的說道,看著他害怕得不知所措的表情,很是滿意。
誰叫他從小就占盡父親的寵愛,二哥死得早,家裏就隻剩下秦瑞農和秦瑞朗兩兄弟,每次父親總是拿兩人作比較,把他批得一無是處,還說他不配做自己的兒子。
其實他何嚐沒有努力過呢?隻是在父親眼裏,這些和大哥的光芒比起啦,都隻不過世微不足道的兒戲而已。
“那怎麼辦?!怎麼辦?!三弟你能幫幫大哥嗎?你在江湖上朋友多,而且你懂得這些事情比我多,算是大哥求你了。”秦瑞朗從錢包裏拿出一堆錢,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最缺錢花了:“這些錢你拿去,然後教教大哥現在應該怎麼做。”
秦瑞農拿過錢,對自己的大哥擺擺手:“放心好了,這事兒我去給你辦了。”
“謝謝三弟!那就拜托你了。”秦瑞朗一聽,心裏有點兒放下了。
秦瑞農來到153號工廠,受傷的兩人已經被人送到醫院了,他打聽到是濟慈醫院。
他其實心裏早就知道,自己那個書呆子大哥三兩力,輕易不能把人推去撞死的,但是當他趕到醫院時,聽見醫生在走廊裏討論。
“聽說是被人推著撞到腦袋了,有血塊,本來以為會有後遺症,不過給院長搶救過來了。”
“楚氏那個太太也是,差點流產,剖腹取出來了,現在還在保溫箱。”
“楚廣林看起來很生氣,說抓到凶手一定要嚴懲。”
這不是沒死嘛,隨便找個道上的兄弟,做替罪羊就好了。秦瑞農想著,轉身往外走。
他攔著一輛的士,準備拿著剛剛秦瑞朗給的錢,去賭場把早上輸的贏回來。
可是,開的士的人戴著鴨舌帽,等到秦瑞農反應過來此人不對勁時,已經太晚了,的士正朝著城郊的方向開去。
“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秦瑞農從後座勒住駕駛室裏司機的脖子,質問道。
“老板想見你,你把他上次的貨弄到哪裏去了,以為咳咳,能走得了數嗎?”司機已經被他勒得快要氣岔,的士在路上,歪歪扭扭的偏移著方向。
“我這不是想下午這把賭贏了,拿去還給老大嗎?”秦瑞農搶著方向盤:“你現在送我去工廠,還不是讓我去找死?”
“老大吩咐的,我也沒辦法啊,農哥你快放開我,我要被你勒斷氣了。”
秦瑞農和司機小弟扭打在一起,的士在鄉野小道上不受控製的亂躥,幸好沒什麼人,要不然早就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