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杜弓這個人,柳拭眉忍不住想到自己聽的牆角,杜弓在與金桃做那樣的事的時候,還在想著睡她!
到現在想起來,她還直犯惡心,因此她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皇甫令堯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臉色,試探性地問:“那個彈弓這麼壞,媳婦兒以前在他那裏做事,是不是遇上什麼討厭的事了?”
又取了個外號:彈弓!
他想起來,柳拭眉去真藥堂辭工的那天,她那副踩了茅坑的惡心樣子,至今他還沒查出來是怎麼回事呢!
如今想來,該是和杜弓有關!
柳拭眉自己本就不想回憶,也不想讓自家狗子知道那麼汙糟的事,自然不會說,她安撫道:“沒什麼事,這件事我有分寸,你呀,就不用操心啦!”
皇甫令堯看著她,沒說話。
要是別人說“你不用操心”,多半是因為他是個傻子,讓他操心也沒用。
但他家媳婦兒這麼說,卻是真的不想讓他操心。總有一種感覺:柳拭眉希望他保持童真,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他都二十歲的人了啊,也是心醉!
想了想,他說道:“媳婦兒,剛才在國公府的時候,我在外麵逛了一圈。”
“嗯?”柳拭眉一愣,朝他看去:“我不是讓你別到處跑嗎?”
對上她的目光,皇甫令堯連忙做解釋:“我不是故意亂跑的,就是……就是……看見了國公府的大黃狗,我想跟它玩。可它一直跑呀,我就……跟著跑了……”
他沒說謊,確實是看見了大黃狗他才動的,當然,也是趁機找了個最合適的理由不是?
柳拭眉歎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乖的!”
孩子心性,又是精力無窮的二哈轉世,讓他坐在那裏等人,肯定是坐不住的,沒闖禍都算好的了!
這具身子才十六歲花季少女,可她總感覺自己像個老母親!
傻兒子乖的時候很乖,皮的時候也很皮!
“媳婦兒,你生我氣呀?”皇甫令堯跟著她走到椅子上坐下。
見她坐下不說話、直接拿出桌上的資料來翻閱的樣子,他心裏咯噔一下:真的生氣了?
該不要臉的時候,絕對不能要臉!
他趕忙擠了過去,非要與她同坐一張椅子。
隻是他塊頭很大,這麼擠進來就讓柳拭眉隻有一點點位置了,他想也不想,雙手握住她的腰身一提,就把她放自己大腿上了!
柳拭眉:“……”
完全沒反應過來,她滿臉的問號: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幹什麼?
幾乎是眨眼間,自己就換了一張人肉椅子!
“令堯……”她想說: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把我給抱起來?
不對,其實她更想說:為什麼我體重這麼輕,像是一件小東西,隨手一提就給人搬走了!
她家傻狗子力氣賊大,好歹她也有八九十斤重吧?他說提就提起來了!
這還不算,他還找到了一個特別順手的習慣,隻要這樣抱住她,下一瞬那雙手肯定是穿過了她腋下,環住她的腰身、放在了她肚子上的!
她正要說話,耳朵就竄進去熱氣:“媳婦兒,你不準生我的氣,我就告訴你我在苗聾子家裏看見了什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