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吻了多久,柳拭眉感覺呼吸困難,臉都憋紅了,發出了嗚嗚嗚的抗議。
身上的狗子——不,餓狼,才終於鬆開了她的唇。
但他的吻並沒有結束,隻是移到了她的臉頰上,順著臉頰滑到了耳側!
柳拭眉心裏拉響了警報!
女孩子對這種事情總是比較敏感,好歹還留著一絲殘存的理智,她連忙發出聲音:“令堯,不可以……我們還沒有成親!”
如果她不阻止,讓身上的男人憑著本能做下去的話,就真的要像墨兒警告的那樣,他們今天要提前洞房了!
當然,他們不是沒有過身體關係,但那是她初來乍到拿他當解藥,是逼於無奈。
現在她有拒絕的空間啊!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點恐懼感,有些發抖。
皇甫令堯本來是沒聽進去的,但感覺到身下的人抗拒很明顯,他失控的理智也被拉了回來!
他已經張口想要咬住她的耳垂了,聽她抖著聲音說“不可以”,他倏地頓住!
就算隻被拉回來一絲理智,就算他的身子無處宣泄都要爆炸了,他還是選擇尊重她。
他痛苦地哀嚎一聲,沒有走開,而是整個人將她鎮壓住。
雖說鬆開了對她四肢的鉗製,但這麼大塊頭的一個男人,柳拭眉也是推不開的。
更何況,她也有些渾身無力了。
“媳婦兒,我好難受,我可能快要死掉了。”皇甫令堯在她耳邊低低地訴苦。
他心道:“不能做下去,我在這種時候還能停下來,難不成還不讓我哭一哭?”
真的要哭死了!
為何還要等一個多月才能成親!
如果他們已經成了親,她也不會反對了,他肯定要一做到底,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見!
柳拭眉大氣都不敢出,低聲說了句:“你先不要說話,不要動,就這麼躺一會兒。”
當然,保持這樣的姿勢,他是趴著的,不可能舒服。
她被鎮壓住,自然也不舒服。
但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皇甫令堯又控訴了一句:“媳婦兒你都不心疼我!”
他要爆炸了,明知道不能做了,總不至於不讓他訴說心中的苦悶吧?
男人,化身為狼容易。
但要從狼做回君子,有多困難?
他心裏想著:“幸虧還沒開始扒她的衣裳,不然還想親手把她的衣裳重新穿回去,我大概是做不到了!”
“我怎麼心疼你?”柳拭眉閉上眼睛,很是無奈。
皇甫令堯啞然。
其實吧,他也就是隨口說說,沒有真的要她怎麼樣的意思。
可當她甩回來這麼一句的時候,他忍不住在想:“不讓吃肉,喝點湯行不行?”
他敢用自己的項上人頭打包票,如果他提出來,柳拭眉一定會答應他的。
但他不能!
他現在必須什麼都不能做,不然好不容易拉回來的理智,被半點火星一點,就又要失控了!
“算了。”他悶悶地道:“媳婦兒,你就讓我抱著你,等我一會兒。”
但又擔心自己太重會壓壞了她,於是又道:“媳婦兒,要不你到上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