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令堯一愣,這才想到:“我昨日並沒有試探。”
說多了,反而容易出問題。
所以,他點到為止,旨在激起皇甫賀想要當家做主、不受掌控的心,倒是沒跟皇甫令堯提多年前的舊事。
“急不得,我們慢慢來。”柳拭眉寬慰地道:“令堯你千萬不能過於焦慮,咱們每一步都要踩穩,萬不可落入了坑裏。以免得不償失!查案事重要,但更重要的還是自保。”
與其在追尋真相的時候被坑殺,還不如不要找真相!
與她對望一眼,皇甫令堯給了她一個笑容,道:“對,不管做什麼,保命為主!”
命都沒了的話,談何翻案報仇?
他又鄭重地道:“媳婦兒,你留在萬蝶穀好好養著,等風波緩和過來再回帝京,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知道嗎?咱們忍一時分離,以後就不分開了。”
柳拭眉給了他一抹笑,沒說話。
她心道:我總不能真的躲在這裏直到孩子生下來吧!過年還是要回帝京,陪大家一起過的。
可這種話她也很清楚,不能給他們說。
至少她必須在這陣子想辦法,把自己的身子、把這個胎給弄穩妥了!
胎不穩,她自己也不敢去冒險。
等胎穩定下來,她要與他共同麵對!
張妙蓁見柳拭眉不說話,直覺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便問:“臘月二十六,太子大婚。拭眉不回帝京沒事麼?”
感情上來說,沒什麼必要。
但按禮,皇甫令堯也是嫡皇子,他的王妃是皇家兒媳,太子大婚皇弟媳理應到場。
偏偏,這二皇子是個特殊的存在:“他大婚,關我媳婦兒什麼事兒,我媳婦兒不去!”
即便也揍過皇甫賀一頓了,這缸陳年老醋還是沒喝完!
見他這樣,眾人都是一片無語。
慕將離懟了一句:“幼稚!”
“哼!”皇甫令堯臉皮賊厚:“幼稚又怎麼樣?”
慕將離:“……”
行,厚臉皮的贏!
聊了一會兒帝京的狀況,皇甫令堯迫不及待地拉著柳拭眉,要進屋去獨處了!
進屋後剛剛關上門,柳拭眉還以為要坐下來說點私己話,誰知道這人猴急猴急地將她壓在門上,薄唇落下來。
他長得高,為了遷就她的身高,他一雙大長腿不得不彎曲下來,老委屈了,卻還是吻得不亦樂乎!
黏黏膩膩,怎麼親都親不完的感覺,柳拭眉仰著頭感覺脖子都發酸了,推了他一把,提出了抗議:“我好累!”
下一瞬她就後悔了,不該說這句話的!
她家狗子一個彎腰就是公主抱,將她送到床上,滿臉都是笑、滿眼都是星星!
“這樣你就不會累了,也不用擔心壓著孩子。我們繼續!”
低頭又親了起來!
柳拭眉:“……”
她家狗子本就是花式接吻狂魔,鑒於擔心她的胎不穩,沒敢太過放肆。
但男人本色,親著親著她的手就伸進她的領口去了!
她連忙按住他的頭阻止了他,喘著氣道:“你別太激動!一會兒上頭了,你難受可不要怨我!”
皇甫令堯怔住。
他不得不把手給拿了出來,哀嚎著把頭埋進被子裏,道:“已經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