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呀!”
皇甫令堯聳了聳肩,道:“你以為,我為何避開媳婦兒來這裏?”
就是因為柳拭眉不在,他才能好好的大幹一場!
丟下這些話,他轉身離去。
敦愚王府。
皇甫令堯回來的時候,柳拭眉在東苑給溫書青拔針。
“媳婦兒,我回來了。”
聽到這話,柳拭眉唇角下意識勾起了笑意,應了一聲:“等會兒,在拔針了。馬上就好!”
見狀,溫書青說了句:“人人都說,帝王之家無真情。你們這對夫妻,卻比尋常百姓夫妻還恩愛。”
“感情都是相互的。”柳拭眉淡笑,回答道:“他滿心都是我,我心裏自然也裝著他。一個愛你入骨的人,你若能忍心將他拒之心門外,那大概腦殘了吧?”
不然,就是無邏輯劇情的男二!
老實說,女人是容易被感動的動物,除了少部分戀愛神經特別“發達”的,喜歡一見鍾情外,女人的愛情多半因為感動而來。
所謂的一見鍾情,誰說不是見色起意?
愛得撕心裂肺、被男人虐得死慘、還不肯離開,放著深情男二不要的,誰說不是腦殘?
換了她柳拭眉,遇上這種狀況,分分鍾投入男二懷抱!
溫書青看了她一眼,欲言竟無詞。
她默了默,道:“沒經曆過,不懂。”
柳拭眉也沒有再說什麼,將最後一根銀針拔下,交給連翹去做消毒,才道:“好了,反正也不用吃藥。你呢,先躺會兒,暫時不要出去見風。”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溫書青感慨了一句:“才分開半日,就這麼著急。”
正在收拾東西的連翹聽了這話,笑道:“這算什麼?王爺對王妃才叫黏人呢,他眼裏啊,隻有我們王妃!恨不能一日十二個時辰,時時刻刻都貼在一塊呢!”
溫書青:“……”
不能理解!
如霜伺候溫書青穿好了衣裳。
躺在裏間床榻上養著身子的皇甫霖,是為了跟嫂子避嫌才沒出來。
柳拭眉走了後,他才慢悠悠從裏麵出來,坐在小榻邊緣,盯著她的側臉,問:“怎麼,羨慕啊?”
溫書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皇甫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搭在她肩頭,道:“你不跟我賭氣了,我們也好好過吧?”
雖然她說話不好聽,但好歹,她對他一直還不錯。
可自從上次他做了混賬事之後,她的態度就很明顯了。
不但是嘴上不好聽,根本是打從骨子裏浸透出來對他的不滿……
哦,不滿是他找的形容詞,比較體麵的說法。
確切來說,應該是厭惡!
“別跟我整什麼煽情,且不說我與你之間沒有什麼愛情可言。光隻問你,你懂什麼叫愛嗎?”溫書青丟下這話,將他的手臂撥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
自己霸占著一張椅子,不讓他有可能貼著自己坐。
夫妻關係散不了,但她可以選擇做什麼樣的夫妻!
皇甫霖:“……”
他咬了咬牙,感覺帶她出來求醫,他已經氣死十幾回了!
可憐的三皇子,滿心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