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升的臉色果然黑了下來!
張妙蓁不由笑出聲來:“雖然這醋吃得無名,但你這姿態倒是很正!”
說的是吃醋的架勢很足!
“我沒吃醋。”梁升不願意承認:“隻是做一些提防,未雨綢繆罷了。”
張妙蓁笑得更歡了,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好吧,你沒吃醋。”
信他這話就有鬼了!
吃的還是未雨綢繆的醋,這模樣跟皇甫令堯平日自己腦補一堆假想敵,一樣一樣的。
唯一的區別就是,梁升比較內斂、臉皮子薄一些不肯承認,而敦愚王根本不知道臉皮為何物!
察覺自己被取笑了,梁升眯起眼眸盯著她,道:“很好笑嗎?”
“一點點,也不是太好笑。”張妙蓁抿唇,說了假話。
她其實很想說:我原先不知道,原來你悶騷性子浮現出來,是這麼可愛的。
但她一萬個肯定,他一大老爺們脾氣的男人,被妻子誇讚可愛絕對不是他能受得了的,真這麼說了他肯定要惱火!
可盡管她沒說,梁升還是惱火:“我看你就是想腳底板朝天了!”
張妙蓁瞪眼:“……”
她收了笑,警告地道:“這大白天的,下晌還要與大家議事,可不許你亂來啊!”
好幾次白天搞事兒的了,不是每次她都能壓抑住自己不喊出聲的!
她撇嘴抱怨:“人家隻會說你勇猛,說我卻是性子放浪、不知羞恥、勾引丈夫白日宣淫!”
許是夫妻親近,如今的張妙蓁在私底下跟梁升相處的時候,說話也大膽了很多,許多時候也不那麼矜持了。
盡管,性子還是很害羞。
譬如此時,說著說著,她的臉又紅了。
這副姿態,可是勾人!
梁升的聲音有些沙啞了:“你說的,至少有一點是對的。”
張妙蓁愣住:“哪點兒?”
“你在勾我。”梁升的眸色越來越深。
他如果心動了的話,慣是行動大於言語,直接伸手過來了!
大夏天的,中午睡覺兩人身上隻是蓋著薄毯,幾乎沒法阻礙他的動作。
張妙蓁驚慌地嗬斥:“梁升!”
“嗯,我在。”梁升懸於她上方,低笑。
聲音低沉,悅耳。
也帶著強烈的溫情:“其實我覺得白日挺好的。”
“什麼?”張妙蓁一緊張,腦子都不夠用了。
梁升玩心很足,耐著性子跟她慢慢耗,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夜裏你不讓點燈,不若白日看得清楚。”
張妙蓁:“……”
轟地一下,火焰仿佛從她腳底板燒到了頭頂!
雖然早就知道她家夫君是個悶騷的,卻不知道他能騷成這樣啊!
“你……這是什麼不良嗜好?”
“怎麼能說是不良嗜好呢?”梁升挑眉笑道:“你不覺得,循規蹈矩了一輩子,來點出格的很有意思嗎?”
他麵帶笑容,緩緩地道:“白日光亮,能看到你麵頰潮紅、死命扛著不肯出聲的模樣……蓁蓁,你知不知道這時候你是最迷人的?”
張妙蓁感覺自己招架不住了!
論有一個文武雙全的丈夫是什麼體驗?
不論是說話還是實戰,她都拚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