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再住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回帝京。
張妙蓁吹了一點風、淋了一點雨,回來就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可把一幫人嚇壞了。
尤其是梁升。
他立即吩咐下頭,又是煮薑茶、又是燒熱水泡澡。
跟隨的女醫,用生薑給張妙蓁擦拭各處穴位。
吃了點飯、喝了藥後,張妙蓁沉沉睡過去。
睡到半夜醒來,感覺到身邊的熱源,她主動靠過去,低喃地道:“升哥,我有點冷。”
梁升立刻醒了,把她卷進懷裏抱得緊緊的。
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主動鑽過來。
平時他也會抱著她睡,但今天怕她身子不舒坦,隻能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張妙蓁感覺到暖意,又睡了過去。
梁升:“……”
苦笑。
他是睡不著了!
不是非有什麼禽獸的想法,而是,身子他激動並非他能控製。
一夜過去,次日他們回程。
剛剛進入城門,梁升就發現了不對勁。
“全城戒嚴了?”張妙蓁當然也察覺到了。
哪怕他們是梁家的馬車,進入外城還容易,但要進入內城,依舊需要所有人下馬車檢查。
守將跟夫妻倆連聲賠不是,梁升當然不會責怪:“既然是皇命,那自然無妨。”
夫婦倆沒有回梁家,而是直接進宮。
張妙蓁的趕緊進宮去施針,梁升也不敢耽誤。
帝宮內。
見兩人回來,柳拭眉首先讓張妙蓁過來:“我給你診脈。”
出去又是吹冷風、又是冒雨的。
張妙蓁的身子骨,指不定又要病了!
不用等她診脈完畢,梁升便道:“應該有點起燒了,暫時是不嚴重。”
柳拭眉鬆開了張妙蓁的手,又給張妙蓁檢查了其他,然後道:“還好,去藥神殿施針,然後繼續服藥吧。”
“我還以為你要罵我。”張妙蓁鬆了一口氣。
柳拭眉一臉納悶:“罵你做什麼?”
張妙蓁說道:“畢竟這深秋的天氣,還下著雨,我往外麵跑,弄得又病了。”
柳拭眉無奈失笑,朝梁升掃了一眼,道:“要生氣,我也是責怪七舅舅!這不是……他帶你出城的麼?”
本來在旁邊很緊張的梁升:“……”
他家小嬌妻說要去,他敢說不去麼?
而且,出城的時候,也沒下雨啊!
“拭眉,戒嚴是怎麼回事?”
已經恢複了記憶的張妙蓁,當然是舍不得自己的男人被說,立即轉移話題。
再說了,也是她自己非要去不可的。
柳拭眉答道:“據說,月滄瀾南下。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兒,但戒嚴很有必要。”
想到以前月滄瀾假冒皇甫令堯潛伏在柳拭眉身邊,張妙蓁當然是同意她的做法。
但——
她突然異想天開,揶揄了一句:“他如果真的混進宮裏來,說起來也是容易。不過……他會不會對你念念不忘?”
這話,得來柳拭眉一個無語的眼神。
柳拭眉嗤笑,道:“我差點沒整死他,確實夠他念念不忘的了。”
“也是你手下留情。”梁升說道:“當初擒住他的時候,直接滅了就沒這麼多事了?”
——
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