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閑暇的功夫,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做的夢,不自覺的將胸口的玉佩握在手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這玉佩好像在動,而且一改往日冰涼的感覺,變的有些溫熱。
再仔細一摸,又變的冰涼起來。
“錯覺吧,我怎麼會有爹娘,他們又怎麼會和這個玉佩有關呢?”搖搖頭嘀咕一句,我在師父旁邊躺下,強忍著身上又傳來的搔癢,想睡卻睡不著。
響起先前師父念的那段奇怪經文,我在心裏默念起來,感到身上的搔癢感覺有所減退,我不由的加快的速度,念完一遍又一遍,最後竟睡了過去。
睡著後,我又再次回到那個夢中,夢裏爸媽好像離我近了一步,不過依舊是背對著我,叫我趕緊離開這裏,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我從他們的聲音裏知道,他們正忍受著痛苦。
用盡全身力量,我想扯斷脖子上玉佩傳來的拉力,上前看個究竟,卻怎麼也無法辦到,最後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手指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小腦袋硬硬的,背上卻很柔軟,似乎還有絲絲粘液。
拿到眼前一看,我差點沒給嚇哭,那是一隻很邪惡的蟲子,具體的樣子我沒看清,隻感覺周圍的地上都是這種可怕的生物。
“滾開,草泥馬,離老子遠點。”怒罵一句,我狠狠將手裏的東西丟了出去。
“兔崽子,你叫誰滾開呢,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師父憤怒的說了一句,不客氣的拿腳蹬了蹬我的腦袋。
原來剛才師父打算用手將我弄醒,沒想到被我一把給拍開,索性他幹脆用了腳。
揉揉腦袋,我不好意思的說到:“剛才做了個噩夢,不是有意要罵你的。”
“不會是又夢到了女鬼吧?”師父壞笑這說到。
我沒心情和他開玩笑,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夢到了我的爸媽。”
聽完我的話,師父吸了一口鼻子,收起不正經的樣子,看了一眼遠方,小聲道:“魚卵差不多自然風幹,我們快點去吧,多耽擱一分鍾,那小子就多受一分鍾的苦。”
“恩。”我小聲的應了一句,起身拿著東西跟著師父一起往古鎮走去。
快到唐詩詩家的時候,大老遠就看到張雲鬆滿臉笑意的出來。
“我考,那個壞蛋不會已經讓唐詩詩的爸媽就範了吧,不然怎麼會笑的那麼開心?”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知道,趕緊去看看,如果當真是那樣,我不介意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人,昨天老子就看他一臉的不爽了。”師父霸氣的說了一句,假裝沒看到他,抬著腦袋過去。
張雲鬆看到我和師父過來,大老遠冷哼一聲,用不屑的眼神瞄了我和師父一眼,也將鼻孔對著天,那架勢比師父還要傲慢。
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的眼神不經意間看了一下他的手,發現他手裏拿著一個小巧的發夾,總覺得很麵熟,好像在哪裏看到過一般。
都快到唐詩詩家門口的時候,我猛的一拍腦袋,趕緊拉住師父,急切的說到:“完了,老東西,剛才那家夥手裏拿的好像是唐詩詩的發夾。”
“啥?你怎麼不早說,你這倒黴催的熊孩子。”師父隻有當真著急的時候,才會這麼罵我,這讓我心裏升起一陣不妙的感覺。
“那狗曰的肯定害了唐小弟還嫌不夠,如今還想害唐詩詩呢!”師父盯著張雲鬆離開的方向,惡狠狠的說到,眼裏閃過了一絲怒意,這樣的怒意我已經多年沒見過。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告訴我吧。”一聽說要害唐詩詩,我現在比師父還要著急。
“現在我可以肯定,下蠱的人雖然所下的蠱很難纏,但本身實力還沒有強到足矣遠距離下蠱,如今還需要媒介,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狗曰的拿唐詩詩的發夾肯定是為了讓下蠱的人下蠱,而下蠱的那個人肯定在古鎮裏。”
“MD,老子現在就去讓這人嚐嚐我陰火的厲害。”挽起袖子,我怒罵一句,大有一副馬上回頭去找張雲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