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吃了飯,喝光啤酒,我和藍雨雷動身去了最近的山上,打算將新鮮的野生葫蘆給弄回來。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在山上的時候我們再次碰到了熊爵,這次我們聊了幾句,大概就是來這樣的地方做什麼。
手裏都拿著野生葫蘆,那也就不必言明,看來熊爵對這個凝固蟲也是了解的很,知道該怎麼去弄。
既然他都已經來弄葫蘆,那肯定是想到了弄到凝固蟲的辦法,這讓我一時間有些煩躁,他有辦法的話,那我的辦法還行嘛?而且最重要的是,到時候恐怕還真的得撕破臉皮鬥上一鬥了!
回到小旅館,藍雨雷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根鐵絲,快速將葫蘆裏麵的葫蘆肉給掏空,隻剩下了一個空殼子,貼上一張奇怪的辰符後,藍雨雷將葫蘆遞給我,笑著說道:“拿去吧,已經能用了,希望我們到時候能得到這個東西吧!”
“也許吧。”接過葫蘆掛在腰間,朝窗外看了一眼,夜幕已經籠罩下來。
往幾個氫氣球裏麵注入了一些油漆,我和藍雨雷一前一後踏進了深暗幽黑的小巷子裏麵,朝著事發地點趕去。
摸黑來到鑽井的時候,一個黃~色的影子快速閃過,眼看就要躲在不遠處的鑽井後麵。
等到我們都走這麼近了,他才發現不對經,想來也不是啥厲害的角色,我當即喊道:“來都來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要不然認識一下怎麼樣?”
聽到我的聲音,那個黃~色的影子愣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
走到近處的時候才看清楚,這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道袍,手裏拿著鈴鐺,紙錢,還有一些香燭用品。
隻是粗略的一看,我發現他的身上沒有啥特別的寶貝,也感覺不到一點兒高手的氣息。
“你們兩個小娃娃來這裏幹啥呢,就不怕死在井裏的冤魂上來索命?”看清楚我和藍雨雷後,那個中年人鬆了一口氣,倆上的表情緩和不少!
“大叔啊,要是怕冤魂的話,我們也就不來這裏了,你呢?你不怕麼?”
“怕?想我好歹也是附近有名的道長,怎麼可能會怕那些東西,小兄弟你這不是在說笑嘛。”
“哼,說笑是吧。”笑著嘀咕一句,我隻是打了個響指,中年男子手裏拿著的幾張符咒便自己燃燒起來。
“你.....”中年男子被驚的說不出話來,眼睛轉了兩圈,他抱拳道:“你們行,這東西不要了還不行麼。”
“你不要是明智的,就算你想要,那也是要不到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不知道什麼時候熊爵出現在了我和藍雨雷的後方,腰間掛著個新鮮的葫蘆,雙手還抱著一個迷你的棺材,具體材質我一時間看不出來。
現在是大晚上的在,周圍沒有燈光,隻有天上不太明亮的月亮反射下來一些光芒,而熊爵卻一改白天臉色發白病怏怏的樣子,現在的他臉色紅潤,像個真常人一般,這一幕當真是詭異的很。
“小心點兒,他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可能要搞一些幺蛾子啊。”藍雨雷湊到我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而現在的那個中年男子看到熊爵的時候,立馬嚇了一跳,抱拳道:“你們慢慢玩,我現在想走可以不。”
“快走吧。”我和熊爵異口同聲道。
得到許可後,中年男子撒卡腳丫子離開了這裏,剛才還說自己是附近有名的道長,沒想到現在就溜了,這讓我多少有些失落。
我深深的知道一個道理,兩虎相爭,誰都不會占到太大的便宜,除非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大,否則三足鼎立那是最好的結局,誰都不敢妄動,否則另外的一個人肯定會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隨著這冒牌道長的離開,一時間這裏隻剩下了我、藍雨雷,還有熊爵。
就在我們兩個互相盯著對方的時候,不遠處一道手電筒光芒搖搖晃晃的照了過來,隱約能聽到一個聲音:“真有神奇的東西不成?”
“應該有的吧,我師父不可能騙我們的。”
聲音有兩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大概都在三四十歲左右。
男的聲音不是剛才那個道長的聲音,那隻能說明又來了其他人。
一時間我們幾個都安靜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透過淡淡的夜色,我看到熊爵微微皺著眉頭,顯然對於這個時候有不明身份的人闖來,他顯得很不滿意。
“你們和他們聊吧,反正我是沒有興趣。”在即將被那兩個人發現的時候,熊爵嘀咕一句,以很快的速度沿著鑽井爬了上去,很快就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我和藍雨雷對視一眼,也朝著鑽井爬了上去,在不清楚來人來曆的時候,我們也不打算和他們接觸,反倒不如在暗中觀察一下還好。
就在我們剛剛爬到鑽井上方的陰暗處沒兩分鍾,那兩個人總算走到了近處。
很正常的兩個人,男的四十來歲,女的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