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橙的父母總算相信我是真心想要幫助他們。
仔細回憶了很久,老張說了幾件事情出來,這些事情都是他和幾個探險夥伴有區別的事情。
第一:他們去燕子洞探險的時候,一共呆了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晚上都是在燕子洞附近的村子裏麵過夜,每人都花些錢,住在一個農戶家裏,當然了,吃飯什麼的也都是在農戶家裏,所以這第一個區別,就是吃住有區別。
第二:在格格河裏,幾個夥伴都下河遊泳了,唯獨老張沒有,當時他一直都留在船上,一邊照看裝備和財物,一邊應付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第三:當時在燕子洞裏的一處崖壁上找到一汪泉水,老張這個人有個癖好,特別喜歡自然的泉水,所以當時就喝了不少,他的幾個夥伴則認為隨便喝水容易滋生病菌,感染疾病,所以都沒有下口。
除了這幾個區別之外,老張所做的事情和其他夥伴都是一樣的。
得到了這幾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有了調查的方向,現在我隻希望能快點解決掉這個事情,免得影響了我的計劃。
當初我還以為隻要見到人就能除掉麻煩,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畢竟現在老張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變化,我也不得而知。
詢問了一些燕子洞的情況,我決定馬上動身,張橙既然是老張的女兒,而且現在又閑著,自然是要跟著我一起去的,再說了我要去樂山大佛找那個東西,還需要她在旁邊幫襯一下。
當他們一家人聽說這個事情要去燕子洞尋找解決方法的時候,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也意識到這個事情可能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就在我交代了一些事情,打算要離開的時候,老張撐著雙手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千萬不要瞞著,如果隱瞞的話,對你不好!”
老張點點頭,“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我經常做夢,而且是同一個夢!”
“什麼夢?”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我內心卻變得擔憂起來,一般的小麻煩是不可能引出了更深層的東西,如果老張做的這個奇怪的夢和他的遭遇有關的話,那事情就變得嚴重多了,甚至有可能以我的能力都沒辦法解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現在這個看起來還很和睦的家庭,指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破滅。
“一開始的時候,我騎著一匹戰馬,肩上看著大馬刀,背著弓箭,嘴裏大喊著聽不懂的話語,前方是敵人,總之就是在打仗,最後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我砍來,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被砍中,反正每次到了這裏,我要麼就會醒來,要麼這個夢就沒了!”
說到同一個夢,我也有過這樣的遭遇,隻是這些日子以來做那個夢的次數變少了不少,在夢裏我總是夢到看不清臉龐的父母,一個夢做很多次,而且內容幾乎都是一樣的,這肯定是有古怪的,現在我也不清楚,也沒辦法去解決,也許以後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短暫的愣神後,我嚐試著詢問,“那你現在知道你當時嘴裏叫喊的是什麼嗎?”
老張想了想,嚐試著開口,“格卡拉卡奇耶咯喲......”後麵的記不住了,但是前麵這幾個音調非常清晰,現在就像印在我的腦子裏麵一樣。
聽了這段晦澀的語言,給我的感覺很奇怪,雖然像是在說話,但其實更像是在唱歌或者喊口號,而且這種口號聽了讓人隱約有一點兒熱血沸騰的感覺,因此我推測這可能是戰歌!
現在看來,老張遇到的東西極有可能是某個打仗時候死去的亡魂,這樣的東西要是心好那情況還行,如果是心不好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們現在就走。”叫上張橙,從下樓到上車,我一句話都沒說。
大概張橙是被我這嚴肅的樣子給嚇到,她眼裏帶著擔憂道:“怎麼了,是不是很麻煩,你來的時候可是說過很輕易就能解決的,可不要嚇我啊!”
搖搖頭,“事情可能沒我想的那麼簡單,搞不好要出大事情!”
這麼說並不是我要嚇唬張橙,而是事實就是這樣,沒有必要瞞著她。
“那現在怎麼辦,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張橙急了,臉上的擔憂一點兒的藏不住。
“去機場,直接到貴陽,爭取在天黑前趕到燕子洞那裏,具體情況等會兒告訴你,現在我先睡會兒覺,你好好開車。”閉上眼睛,我不再理會她,正好我也需要清靜一下,好好梳理這其中的線索,這樣到了燕子洞那裏才能有最高效率去調查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