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橋亭臉色一白,他說什麼也不敢和這些人為敵,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韓厲天,被這些人這麼一說,韓厲天的臉色也有些猶豫了起來。
他不好拒絕。
“義父請看。”陳凡冷冷的道,手上一鬆,紅布落地。在場的人一片嘩然。
“蹬蹬”,韓橋亭驚恐,連退了兩步,“你……!”
韓橋亭手指這陳凡,這會在一陣哆嗦,幾乎說不出話來。
紅布落下,在這個紅布之中,赫然是一個靈牌!靈牌上一行娟秀的小字,“周彤瓔/陳凡之女,莫萱!”
韓厲天臉色鐵青到了極點,大喝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韓厲天怒了。
這一聲大喝,恐怖的勁風一下就吹卷了開來,狂風倒卷,門窗搖曳,發出“嘭嘭”嚇人的聲音,從地磚之上,一行裂縫都為之彌漫了開來,整個大殿為之一震。
韓厲天一襲黑發飄飛了起來,怒視著陳凡,可想而知,現在的他,究竟憤怒到了何等的地步!
在宿怨宮的大佬麵前,陳凡如此行事,他已經忍無可忍。
在場的人安靜而坐,一動不動,而陳凡立於場中,麵不改色,氣不喘,隻是很平靜的看著韓厲天,“她是我女兒,莫萱,我陳凡的女兒,四十年前,她才剛剛出生,還不會叫爸爸。”
“十五年前,她年芳二十五,風華正茂,尚未出嫁,在閨房之中憧憬著自己的未來。”
陳凡每說一句,上前一步,氣勢越來越洪亮,整個人的口氣也越來越大,瞳孔裏,開始漸漸布滿了血絲。
韓厲天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就這麼冷冷的看著陳凡,他就想看看,這個陳凡到底想說什麼。
“十五年前,我尚且在幽禁獄中,我女兒在外,遇害了,屍首分離,她香消玉損那天,人還尚且出嫁,她始終沒有見到我一麵。”
陳凡越是說,越是情緒高昂,漸漸的,眼睛全紅了,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的流下。
那是恨,衝天的恨意。
難以克製,不會隨之時間的流逝而消散,隻會隨之時間,一點一點的變的濃鬱,越來越凝重,直到殺意沸騰。
“夠了,你夠了!”韓橋亭臉色雪白,手指都在顫抖,指著陳凡,“你住口!你在胡說些什麼!”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我女兒,就是死在了他手中!”走到最前方,陳凡手一指韓橋亭,詞氣激烈到了極點。
一句話說完,全場一片鴉雀無聲,韓橋亭臉色雪白到了極點,渾身都在顫抖。
“你,你。。。太放肆了。”老半天,韓橋亭幾乎都要說不出一句話來。
“夠了!”
韓厲天冷冷的道,語氣森然,張開了嘴,臉上露出了一抹森然之色,在他眼裏,已經溢出冷冷一絲煞氣。
一聲大喝之下,就好像是狂風撲麵而來,吹的陳凡渾身動搖,臉色雪白,氣血幾乎都要熄滅了。
才說到口的話,硬生生又被打斷了下去。
“禁軍何在?”大吼一聲,韓厲天目光向外。
“咚!”從大殿外,傳來了一陣刀兵移動的聲音,大量整齊的腳步聲從黑夜之中傳來,匆匆上了這個大殿,氣勢之恐怖,讓人心驚,不一會,就看見遠遠一群帶著鐵甲麵具的禁軍,闖到了大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