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渡的人麵麵相覷。
鳥禽大妖的暴走足足持續了七天七夜,才最終漸漸平靜,整個大地一片狼藉,暴走之下的鳥禽才最終安靜下來,回到了它的鳥巢裏。
一直到鳥禽最終安靜下來,一片樹林的深處,渾身被金色真元包裹的陳凡才算是探出頭來,悄悄的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一切有驚無險。
以陳凡的手段戲弄一頭玄嬰期的大妖雖然是刀劍上跳舞,但還是把握比較大的。
飛行了半夜,抵達了和曹蒹葭約定的一個小山頭,陳凡大吃一驚,樹林樹枝折斷,曹蒹葭倒在血泊裏,奄奄一息,氣息全無,附近幾頭餓狼正在徘徊,想上前卻又不敢。
“呔!”陳凡一聲大喝,三頭餓狼搖晃了一下身子,瞬間暴斃,口中喋血,陳凡身子飛下去,抱起了曹蒹葭,曹蒹葭緊閉雙眼,身下血流不止,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那一張狐媚禍水的臉,這會看來卻是那麼的惹人心疼。
陳凡低頭看了一眼,她這是結結實實中了鳥禽的一爪子,沒死都已經是一種奇跡了,不知道是何等的毅力支撐著她一路走到這,最後倒在了這兩人約定的地方,看曹蒹葭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到昏迷不醒還是咬緊牙關。
陳凡深吸一口氣,先掏出一瓶大元丹,掐著曹蒹葭的臉頰,把大元丹塞進了她的口中,指尖都碰到了她柔軟的舌根。
陳凡心頭一蕩,但未敢多想,直接抱起了她,向著遠處飛去,這邊不夠安全。
曹蒹葭真是一個禍水,哪怕陳凡夠心境平和了,看見她也難免會起波瀾,一般的男子在她麵前,估計被她一顰一笑之間,怕是一個時辰就足以俘獲了心。
而這一切她還不是刻意而為之。
抱起曹蒹葭,陳凡一路遠去,足足飛出去了三百裏地遠,確定安全了,陳凡才找到一個隱蔽的安全山穀裏,帶著曹蒹葭飛了進去,“這裏應該差不多了。”陳凡從高空落下,好一個妙地,不遠處就一個空曠的木屋,山穀裏有一片池塘,木屋前有一片開墾的農田,看這個樣子已經荒廢了很久。
“這裏很久以前有隱居的農夫在這住過一陣子,先歇一歇腳吧。”陳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奔波了這麼幾天陳凡也有些累了,帶著曹蒹葭先進了屋子。
屋子裏,充滿了灰塵,陳凡袖袍一揮,清風浮動,整個屋子裏一下就清爽了起來,陳凡再取出了一些幹淨的仙家被褥,鋪在了床上,才把曹蒹葭放了上去,看曹蒹葭昏迷不醒,陳凡暗道了一句,“得罪”
陳凡身手,輕輕撕開了她小腹部位的衣服,血汙滿手。
撕開這衣服的時候,陳凡難免會觸碰到她牛奶般的肌膚,指尖一陣酥酥麻麻,如觸電一般,該死!陳凡一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曹蒹葭竟然是‘天生媚骨’
陳凡算是明白了,這樣的女人天生會讓男人把持不住,這還是‘天生媚骨’的曹蒹葭刻意控製住了,否則媚態一發,沒一個男人吃的消,那比任何一種烈性春藥都要恐怖。可即便這樣,陳凡依舊頗有些難以控製的住自己。
陳凡心頭一陣默念‘清心決’,整個人才一點一點平靜了下來,脫離曹蒹葭這‘天生媚骨’的影響,陳凡稍稍撕開了一些衣服,一直到曹蒹葭貼身內衣下,陳凡就不敢再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