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神女苦笑,一聲歎息,留下了本命器,也留下了造化神果,黯然退場,葉辰已手下留情了,她的確已敗了。
泰山長老老臉昏黑,臉色陰沉到嚇人,怎會是這個結果,他家的神子敗了,她家的神女也敗了,都連一個受重傷的小石頭都戰不過,不僅輸了寶物,還丟了泰山顏麵。
隻是,他又哪裏知道葉辰的可怕,莫說你家的神子,縱你上去同階對戰,葉辰照虐不誤,大楚皇者不是擺著看的。
“妖孽。”
這兩字,看客們不知說了多少遍,又一次屠戮,也隻這倆字,才能更好的形容葉辰,這個小石頭,太特麼逆天了。
“謝前輩饋贈。”
葉辰收了本命器,也小心翼翼的收了造化神果。
這兩戰,收獲頗豐。
拿了寶貝,這廝扭頭就走,意思就是,老子賺夠了,不打了,實則是以退為進,必還有人上台,可不會讓他把這些寶貝帶走,最主要的是,他身有重傷,必有人上來撿便宜。
“這就要走?”
果然,清靈的笑聲,驀的響起,而且還有回音。
準確說,並非回音,而是有兩人同時開口。
話還未落,便見兩道倩影,翩然而落,一為恒山神女,一為衡山神女,皆得了掌教授意,竟都上了台,乍一看是商量好的,其實是巧合,都想得道經,舉動不分先後,可不就湊一塊了嗎?
葉辰眼珠左右擺動,瞅了瞅恒山神女,又看了看衡山神女,表情奇怪,人都是神子打頭陣,神女殿後,這兩派倒有意思,竟是神女往前衝。
不過,待瞧見兩派神子的尿性,他瞬間表示理解。
恒山神子與衡山神子那倆貨,先前戰了一千多回合,都是蔫不拉幾的,暫時無力再戰,都擱那盤膝而坐,竭力恢複消耗呢?看樣子,都覺得自個還能搶救一下,而後上台鬥戰。
此番,讓神女先上,無非是拖延時間罷了。
“小哥哥,不介意我倆,一塊上吧!”
恒山神女撩了一下秀發,妖嬈一笑,美眸撲閃閃的,滿載魅惑之力,頗有撩人的姿態,先前被嵩山神子罵了一句賤人,還被一頓爆錘,此刻倒是活蹦亂跳的。
“若是上床,自不介意。”葉辰笑嗬嗬道。
“嘿.....。”他這一話,聽的倆大派神子當場炸了,一個黑衣,一個白衣,乃恒山和衡山兩神女的情郎,情人被**了,哪還了得。
說時遲那時快,倆神子撲騰一聲就上去了,這架打的,誰還在乎五嶽鬥法,不是五嶽的門派,也能上去湊熱鬧了。
好嘛!本是倆神女,這麼一整,變成四個了,板板整整的兩對兒,給他堵在了戰台,無論倆神子,還是倆神女,眸中都冒著火。
“目測,他也是個逗逼。”不少人唏噓,頗欣賞葉辰那句話,一不留神兒,又惹出兩尊神子,明擺著要揍你啊!
太多人瞥了一眼華山真人,眼神兒多帶寓意,你家的人這般出色,都你帶出來的吧!
華山真人幹咳,有些尷尬的說。
昆侖掌教揉了眉,這一屆的華山鬥法,咋就變了味兒了呢?說好的鬥法論道,打著打著,成了一場場掛彩頭的賭戰。
賭戰就賭戰了,還有意想不到的橋段兒,譬如群毆,哪還有鬥法的樣子,先輩若還在,瞧見這畫麵,必定欣慰。
“要麼認錯,要麼留下道經,自個選。”
“還敢敢**我媳婦。”
戰台上,倆神子咋咋呼呼的,皆是護媳婦的主,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已拎出了吃飯的家夥,今日誰說都沒用,必須揍葉辰。
“又釣兩條大魚。”葉辰暗道,左右瞅了瞅兩個新來的大派神子,說他**,他可不幹,明明是對方先撩他的。
而他那句話說的,還是很有講究的,為了坑寶貝,臉是可以不要的。
事實證明,他這波操作,還是很成功的。
“四個打一個,可以找幫手的。”太乙悠悠道。
“華山也不是沒人。”太乙啃了一口靈果。
去看華山那邊,就頗為有意思了。
華山真人在悠閑的品酒;華山仙子在靜靜的飲茶;華山仙子最有情調,正握著一麵小鏡子,搭理著淩亂的長發,鏡中葉辰那張臉,還是很耐看的,至於上台助戰,自是不會去,丟不起那人,誰讓你嘴賤。
再說華山神子,他就算了,臉色自始至終,都刻著猙獰色,讓他上去,不背後捅刀子就不錯了,還想著讓他幫忙?
這副畫麵,看的四方神色意味深長。
好似,葉辰就不是他們華山的人,死活好像也跟他們沒啥關係,華山真人他們的一幅幅神態,都仿佛在昭告四方:打,朝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