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異常氣憤,“林氏企業的股票又漲回去了,我們之前是怎麼說的,你還在等什麼?為什麼不趁著林氏股票下跌的時候對林氏出手?”
子衿的情緒有些激動,出口的語氣就有些衝了,這聽在張遠生耳朵裏就有了些質問的味道,當即心裏也有了些不愉快,怎麼說他也是一個企業的掌舵人,就算在生意場上有些迎合的態度,但是也很少有人敢跟自己這麼大呼小叫的。
子衿不過一個依附林氏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肯應付她,已經是足夠給麵子了。
思及此,張遠生再開口時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優哉遊哉,而是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口吻說道:“子衿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這難道是在怪我嗎?”
子衿感受到了張遠生口氣的改變,知道自己之前的語氣可能有些過了,所以當下就軟了態度,盡量讓自己給人的感覺謙卑一些:“張總,您誤會了,我怎麼會怪您呢,隻是有些遺憾這麼大好的機會被白白浪費掉了,林氏企業的股票好不容易有些下跌的跡象,現在又重新漲了回來,以後再想找機會在股票上麵做手腳可就難了。”
張遠生聞言絲毫沒有動容的態度,直截了當地說道:“林氏企業在本市屹立不倒這麼多年,自然有它的過人之處,而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真的想要一口吞下林氏,現在的我們還遠遠不夠啊。”
子衿聽著這麼直白的話臉色一時有些難看,直接問道:“張總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臨陣退縮不成?”
張遠生聞言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並非是我臨陣脫逃,實在是林氏企業氣數未盡,還不到吞下它的時機啊。”
子衿聽著張遠生的話知道他是要撒手不管了,不由在心裏暗罵他是個老狐狸,說什麼氣數未盡,不過是看林氏企業在這次的事情中沒有受什麼影響,打了退堂鼓罷了。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和張遠生撕破臉,畢竟她還要在這座城市生活下去,她不想同時得罪林子宣和張遠生兩個人,那樣絕對不是明智之舉,所以哪怕是知道了張遠生的退意,子衿也不能夠那張遠生怎麼樣,還是得耐著性子和張遠生繼續打太極。想來張遠生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說撕破臉就撕破臉,完全不把子衿看在眼裏。
子衿沒有辦法,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個盟友就這麼離開,不由得更加軟了聲音說道:“張總也知道我如今的處境,現在這麼說,這就是要見死不救了?”
張遠生聽子衿的語氣突然間溫軟了不少,心思也難免活動了起來。
子衿本來是個大美女,每每出現在人前,都是一副亭亭玉立的模樣,加上在世家名媛的圈子裏名聲一直很不錯,沒有大小姐脾氣不說,私生活也很規律,不像有些人,仗著家裏有些錢財,私生活混亂不堪,不要以為隻有男人才會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