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另外的一個角落,我有一種走了幾個小時的感覺。全身像虛脫般的難受,我無力的靠著牆壁坐了下來。急促的呼吸被我強製壓了下來,我可不希望別人看見自己那麼狼狽,總要留點麵子。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看她一眼,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或者什麼感覺,應該會覺得我很冷,不好相處吧?反正我就是一個非常不好相處的人,尤其是現在完全的鎖心狀態。
“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飄崎。”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跑到了我的身旁,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好煩。可惜我還是沒有開口說話的勇氣。
我再次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沿著牆壁走到了下一個角落。坐下來的時候我很想好好的睡一個覺,快要累死了。如果飄崎是個正常人的話應該不會再來煩我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還沒有告訴我呢。”
身旁再次響起了類似天籟的聲音,我不得不承認她確實不正常,我已經很明顯的不希望她來煩我,她還粘過來。你再跟過來信不信我揍你。
我起身,剛走了一步,準備扶牆壁的左手突然被抓住,因為重心不穩跌到了地上。此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疼’。
“對不起,我不小心的。”
一雙細巧的手鉤住我的腋下將我扶了起來,被別人碰到身體就有一種很癢的感覺,尤其這雙手的主人還是一個少女,臉上消退不多時的紅暈再次浮現出來。這次有害羞,也有恥辱。
沒想到我也有需要別人抱起來的一天,對方還是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這點讓我感覺到了恥辱,我漸漸的開始有些埋怨起了現在的身體。
“沒有事吧?”她輕輕的詢問。
對於這種關懷我非常的受不了,我寧願別人對我的態度非常的差,非常的冷。或許這就是性格吧。我害怕別人對自己太好,因為我不知道怎麼才算是回報,人情是最難還的,所以絕對不能欠。
我用了全部的力氣推開了她的手,還是因為重心不穩我差點又要再次躺在地上,幸虧飄崎速度快扶住了我。這個時候我正麵對著她,卻發現了一件更加自卑的事情,她居然比我高。
原來鐵門不是太大,飄崎不是太高,而是自己太小。我坐了下來,自顧自的使用了招牌動作,在角落蜷成一團。
“你為什麼不說話呢?”她仍然不死心的問。等待了許久仍然不見我回答,接著說:“你……能說話嗎?”
居然把我當啞巴了!女人的想像力永遠都是那麼的豐富。算了,懶得結實了,還是睡一覺吧,困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悠悠醒來,現在的我幾乎是想睡著就睡著。每天我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基本都是在角落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疲勞度卻沒有因此下降,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容易犯困,一天要睡好幾次。
現在我感覺非常的舒服,絕對是我活了那麼久最舒服的一天。因為我隻要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一對靜靜躺著的小兔子,感覺臉上又開始熱辣辣的,跟女人這麼近的接觸是我第一次。
她就這麼把我抱著睡了一天?有沒有搞錯啊?好歹我也是個男的,雖然是以前,但不表示我沒有感覺啊,她這麼做簡直是想逼我殺人,這根本等於空有一塊香肉在眼前卻不能吃。難道她不知道我是男的嗎?這麼說她不是“小白鼠”?或者說她本來就是女的,被抓到這裏也隻是被做一些簡單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