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刻 小小的策劃(1 / 2)

這裏還是像以前一樣平靜,或許應該稱之為死寂。沒有飄崎在身邊我突然有了一些不習慣,似乎已經對她有了依賴。我習慣有她幫我梳理那些既好看又麻煩的頭發,我習慣有她在我旁邊唧唧喳喳扯西拉東。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泡影。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站了起來,我慢慢的走到門邊,輕輕的敲了幾下,然後開始等待,我相信等會肯定會有人來。

走廊上依舊沒有什麼守衛,防禦顯得不是很強,跟我剛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回想起上一次差一點點就被那兩個畜生XX我就感覺有點後怕,渾身忍不住的有些發麻,羞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按理說,經過了那麼大的事情,守衛應該會變多,至少比現在要強才對,然而卻沒有任何變化,這說明了什麼呢?

第一,他們沒有上報,怕被責罰,所以是私底下就解決了。第二,他們上報了,但是中途被攔截了下來,所以這個消息隻有幾個人知道,上層被隱瞞。第三,我的價值沒有那麼高,不值得他們增派守衛。第四,他們認為不會再有人來威脅我。

應該就是這麼多條線了吧,其他根本說不通。

第一個我感覺可能性不高,這種事情想隱瞞根本就不可能,別忘了在場的還有飄崎,即使他們隱瞞不報,她也會報告的。所以第一個可能性基本上排除。

第二個的話,我覺得可能性最高,上報肯定是上報給所長,敢跟所長對著幹的是個叫‘芭迪’的人,這兩個人的事跡我是停一些人閑聊的時候聽到的。現在我都有點懷疑那次給我下毒藥的是不是這個叫芭迪的家夥。這個可能性很高,先不排除。

第三個,這個可以直接排除了,我怎麼可能會不值錢啊?!這不是太諷刺了嘛!

第四個,排除!能威脅到我的大有人在,比如現在正在監控室裏的那幾位,完全可以威脅到我。

現在答案很明顯了,隻有第二個可能性。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門外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肌肉男,口吻非常的親,特別有禮貌。

“叫芭迪來。”

我冷冷的扔下了這句話,再也沒有理會外麵的那個人,轉身坐在死角裏。

那天我怎麼會發那種誓呢?肯定是白癡過頭了,一輩子都不說話你還不如殺了我行了。反正我那時候也是氣過頭了,再說也沒人知道,就算違反也沒人能拿我怎麼樣……

我第一次開始觀察這裏的環境,有人現在再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所以我還要做足樣子,不能被對方察覺出我的意圖。

我仰起了腦袋,做出發呆的樣子盯著天花板,利用眼睛的餘光觀察上麵的情況。

剛質化天花板,角落的位置似乎有一點縫隙,上麵有可能是通風管道。天花板正中間有個警報灑水裝置。我假裝揉眼睛,利用手指的縫隙觀察牆壁和四周的環境。以前根本就沒有注意,現在仔細看才驚奇的發現牆壁似乎有點問題,好象有一點點透明?我也說不上來。四周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密封,如果上麵的那個裝置不停的噴水,這裏完全可能會變成水池,而我則是裏麵唯一的水鬼。

心裏不由得一陣發麻,不過我有自信在水淹到之前就把門打開。

雖然我在想問題,遠處的腳步聲仍然沒有逃脫我的耳朵。聲音沉重而清脆,很明顯是皮鞋,而且那個人的體形應該是中等或者偏瘦。如果體形比較胖,身體的靈敏度會比較低,腳著地也就會比較久,那麼產生的腳步聲應該比較沉重,絕對不會是清脆,這隻能說明來人的體形是中等或偏瘦。

這個時候能來的應該是那個叫芭迪的人吧?

鐵門發出了獨特類似與蒸汽的聲響,腳步聲慢慢靠近,離我大概隻有三米左右吧,我依然低著頭,全然當這個人不存在,因為我知道他呆會肯定會叫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在主動位置,控製局勢的變化,這對我有利。

“我就是芭迪。”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欣喜感,一種半成功的欣喜感。

不得不說,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帶有絲絲傲慢。而我需要的正是這種人,既傲慢又有權的人。

我慢慢的抬起了頭,算是給了他一個回應。但是他短暫的呆滯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為什麼我以前作為男人的時候就沒有享受過別人這種眼神,現在變成這樣了反倒那麼受歡迎?作為你們讓我現在變得那麼受歡迎的回報,我會讓你們過得很“舒服”,在另外的一個世界過得會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