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劇烈的爆炸產生的氣流幾乎將幾十平方米的樹木變成平地。剛才憂魂下手確實有點重,到現在我被她拍過的左手都還火辣辣的疼,由此可見她真的生氣了。
既然你不喜歡我這樣的性格又為什麼要在我身邊呆了十四年呢?我依然默不作聲,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子有些微熱,這是理智被憤怒覆蓋前的征兆。
兩個傭兵感覺到了我和憂魂在馬車裏麵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以為剛才的那聲爆炸是憂魂發泄怒氣的傑作。他們確實猜對了,雖然不是她直接造成,但也是間接原因。由於我跟憂魂的對話一直都是用漢語,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不起……剛才我……”
“這是神族和魔族第二次賭博的內容麼?賭我先走進正還是邪對嗎?”它們的第一場賭博是賭我‘先救人還是先殺人’,這個對正和邪的定義並不是很明確,因為一個壞人照樣可以救自己人,一個好人照樣可以為了自己人而殺壞人。而第二次賭博的內容就比較直接,不過,定義還是很模糊,因為世界上很難確定正與邪。
“你……怎麼知道的?”憂魂顯得非常驚訝。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些夢……我夢到自己躲在一扇門前偷聽它們的談判,正好偷聽到了它們想用我做第二次的賭約的事情。”我冷冷的回答,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這就是我為什麼下定決心將手裏的弓箭完成的原因,之前的我還一直在猶豫該不該製作出這麼一把危險的武器。
“你們兩個呆在裏麵別出來,,沒想到那隻鳥剛才在拖延時間找幫手,我們現在被包圍,可能會死得很慘。”天羽提醒了我們,接著就是一片廝殺的聲音。昨天晚上是五個敵人,而現在是一百多個,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死。
外麵的一切我們都沒有理會,車廂內還是靜悄悄的,我再等待著憂魂的回答。
第二次賭約我早就已經猜到了它們還會拿自己當工具利用。記得在夢裏我的那個白癡哥哥還說要保護我來的?結果還是沒有任何變化,他的話像放屁一樣。現在都過了十四年了也沒有來看我一次,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吧。
神,這次為了勝利而特意安排了憂魂這個角色在我身邊,防止我出格的行為,也就是製止一切我可能走像邪路的行為。因為它們依舊賭我將會走正路。
“它們真的很無聊,無聊到用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賭博來決定幾千年來一直都分不出勝負的戰鬥。”我的口氣緩和不了少,剛才緊張的氣氛確實有點壓抑得難受。其實這一切隻要我想開點就行了。“既然它們還想拿我來做他們的棋子,那我就再做一次也沒什麼。”
“你會幫助魔族對吧?”
“理由。”
“因為你本來就是魔族的……”
“它們早就拋棄了我,所以,我不認為我和魔族有任何瓜葛。”
“那你……打算幫神族?”
“我誰也不幫。但是,我會救我該救的人,也會殺我該殺的人。”
“你剛才不是說要整死他們兩個傭兵的嗎?”
“為了試探你的反應。”
“我的舉動很讓你失望吧?”
“是。”
車廂內再次陷入冷場,外麵的廝殺聲連成一片,而這裏仍然靜悄悄的。
“它們喜歡賭博,我也來一次賭博,如果你贏了,我就幫神族。”腦子漸漸恢複了正常,我有點後悔剛才做的事情。剛才迷迷糊糊的就這麼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怎麼賭?”
“賭天羽和斯巴達克一個月以後的輸贏,一個月內可以用任何手段將他們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