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
吳一凡返回後台，沒看到董事長和曹洪。
經紀人過來說，他倆本來準備過來的，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突然不來了。
“這兩個老逼登！”吳一凡怒罵了一聲，臉色當場垮了下來。
他見經紀人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就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對方遞過手機說讓他自己看微博。
吳一凡拿過手機打開微博，發現鍾良上熱搜了。
他也上熱搜了。
這是毫無疑問的。
作為娛樂圈的頂流，人氣之王，開完一場演唱會不上熱搜那才不正常。
但是，鍾良是被誇上去的。
而他，是被罵上去的。
“凡凡今天的表演一言難盡啊。”
“屬實拉胯，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跟那邊對線了。”
“是啊，我都不好意思嘲諷鍾良了，他那個開場舞，針不戳。”
“希望凡凡下一場演唱會有所突破吧。”
“如果凡凡後麵兩場還有驚豔表現，而鍾良隻有今天的開場燃爆的話，那還有扳回來的可能，否則這一次絕對是鍾良贏了。”
“我說實話，鍾良的這首《Billie Jean》走的是國際範兒，很經典了，要超越可太難了。”
“不管怎麼說，凡凡還是要支持的，以後最多少罵鍾良一點了。”
……
掃了一遍，還好沒罵得多麼難聽。
《Billie Jean》？
吳一凡趕緊去搜這首歌的視頻，看的過程中，他像鹿鹿那樣，不自覺地跟著鍾良跳了起來。
但是不得不說，吳一凡被稱為亞洲舞王是有道理的。
就這隨意的學習幾下，比鹿鹿模仿的要更像模像樣。
吳一凡當場撇嘴，不屑道：“切，就這種舞，開場也能爆，觀眾真的是一點水平沒有，我一學就會，有什麼難度嗎？”
可問題是，你是學而不是創造啊。
經紀人肚子裏吐槽了一句，安慰道：“凡凡沒事，我們今天也沒輸多少，你的新歌新舞，開場的效果也不差，沒必要跟鍾良比。”
經紀人是不同意公司董事長和老總曹洪的做法的，讓吳一凡掙錢不好嗎，非要去跟鍾良比，就算贏了，那也不過是兩敗俱傷。
更何況，能不能贏還是個未知數。
可惜沒辦法，對方是董事長和老總，話語權比他這個經紀人大多了。
他這經紀人相當於一個保姆。
“比不比，我都不可能輸。”
吳一凡露出殘忍的笑容：“最後公布演唱會收入的時候，我會讓鍾良知道什麼叫做碾壓，什麼叫做殘忍！”
對他來說，演唱會的收入可以給他兜底。
不論三場演唱會的過程中，鍾良的表演有多麼驚豔，哪怕壓製得吳一凡喘不過氣來，對吳一凡來說，隻要公布三場演唱會總收入。
那震驚的數字一出來，話題還是會回到他的身上，他還是會碾壓鍾良。
鍾良的演唱會，掙的錢與他相比，可差遠了。
……
再說鍾良。
他的演唱會，又是在他伴奏的《再見》裏結束的。
這仿佛成為了一種習慣。
要是不彈這首歌，粉絲們都不走。
而就在粉絲們陸續離場的時候，眾人發現，原本應該在吳一凡演唱會做嘉賓的鹿鹿，居然到了現場，還衝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