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
柴刀不偏不倚,
砍在院子裏的一棵棗樹上,
一陣風同時吹來,另一棵棗樹樹枝搖曳,
看上去如同瑟瑟發抖。
現場一片寂靜,
連捂著嘴巴哀嚎牙疼的F4四號,都停止了動作,
所有人都看傻了,在柴刀飛出去的那一刹那,
所有人的心髒都漏了一拍。
咕咚!
鍾良和傑哥同時艱難地咽口水,
真……真砍?
兩人要瘋了,
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對方,
誰知道李玉清那麼虎,
嗖地一下就出手了,
鍾良自問身體素質過硬,速度比以前更快,反應也更敏捷,
但是他都愣是沒反應過來,大腦反而差點宕機。
好就好在,在柴刀飛出去之前,
四號媽媽就已經被李玉清突然的一聲吼給嚇軟了雙腿,
等於給她一個提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柴刀從她的頭頂飛過,嚇得她當場大小便失禁。
惡臭在院子裏彌漫,幾乎所有人都捂住了嘴巴,
四號媽媽頭發散亂,跟個瘋婆子似的,
這一下臉上掛不住,當場嚎啕大哭。
不一會兒村長趕到了,
年尾了,村長從來沒有過過這麼忙的年尾,
前段時間忙完鍾良那邊,今天這邊又出事了,
村長嘟囔著要去算卦,要是卦象不吉利,
他打算把村長辭了,誰愛當誰特麼當去。
村長先問問李玉清有沒有事,再問問李玉清的家人,
見他們都沒事,才回頭看向閃耀傳媒這些人,
“人沒事,散了吧,都散了。”
F4四號:“???”
我不是人?
四號媽媽:“???”
我也不是人?
拉偏架有你這樣拉的?
鍾良沒管這邊了,把李玉清拉到一邊,
讓他把事情說清楚,
聽到李玉清先被推了一把,才打了對方,
鍾良就放心了,他就怕李玉清任人欺負,隻知道哭,
一點血性沒有,比娘們兒還娘們兒,
就像有的男生排練時耍根棍子,手指被割破了直接嚶嚶嚶開始哭,
嚷嚷著要送醫院,還沒到醫院傷口愈合了。
“前麵你做得對,但是後麵扔柴刀就不行了,”鍾良帶著歉意道:“老師跟你傑叔隻是想讓你嚇唬對方,沒想到你真的扔了,老師和傑叔做得不對,你也做得不對,明白嗎?”
還好沒扔中,萬一扔中了,
可能會出人命,鍾良後悔把柴刀給他了,
但也讓他了解到了李玉清的性格,有衝動的一麵。
李玉清不服,“她罵我父母,罵我爺爺奶奶,要隻是罵我我才不跟一個女人計較。”
鍾良點頭,表示理解,
換做是他,別人辱罵自己的父母親人,
多半也會上頭,這是人之常情,
“保護家人沒錯,你做得很好,”鍾良摸了摸他的腦袋:“但你要知道,對方罪不至死,他罵你,你也可以罵他,即便有罪,會有法律製裁他的。”
李玉清:“如果法律製裁不了呢?”
突如其來的反問,讓鍾良有些措手不及,
是啊,如果法律製裁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