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一如蕭十七所想的那樣,這一次非但禁足,還不允許踏出別墅半步。也就是說,她連房間都不能出去。
吳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多少有點同情蕭十七。
當蕭十七百無聊賴躺在床上,看到她來時眼裏冒著的星星,她就知道,少夫人又要為難她了。
於是,匆匆放下她需要的甜點,立刻轉身離開。
“……”蕭十七懵了,全世界都開始躲著她了嗎?
然而,更恐怖的還在後麵。
鬼節將近,鬼門打開,慕家又是極陰之地,她又是極陰之人,房間時不時來兩隻鬼,嚇得她差點哭爹喊娘。
要不是有擺渡人這層身份在,隻怕蕭十七早就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
三天晃眼就過。
七月初五。
爸爸的忌日到了,她需要去拜祭,可她被禁足,慕寒更是一連三天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她還是有事情處理。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蕭十七此刻必須聯係到他。
於是,撥通了他的手機號。
響了兩聲,被摁斷了。
什麼鬼?
蕭十七繼續撥打,心想如果這次也不接聽的話,她直接走人。
這一次,響了好一會兒,對方慢悠悠接聽。
“慕寒!”
蕭十七一口氣把話說完,“我今天有事,必須出去一趟。我打電話跟你說一聲,你也吩咐下家裏,讓我出去。”
她現在的狀態是被整個慕家的人監視。
那頭沉默。
蕭十七皺眉:“慕寒,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半晌,那頭終於傳來淡漠的聲音:“去哪?”
“我的私事,沒必要向你彙報。慕寒,別忘了,我還是有我的自由的,你也這麼跟我說過。”
“前提是,你需要報備。”
“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報備?”這還不算嗎?
“去做什麼?”
他的聲音很冷漠,無半點溫度,像是浸泡在冰水裏空洞,與他冷漠狂妄的外表看起來,極為相符。
慕寒就是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蕭十七沉吟:“我要去拜祭一個人,隻需要給我半天的時間。”
“讓吳嬸跟著。”
慕寒顯然在質疑,這種變態的控製欲,讓蕭十七覺得反感,“不需要,我一個人去就行。”
讓吳嬸跟著,不就是不相信她嗎!
她要是這都維護不了自己,她麵子往哪裏擱?
“不許去!”
“我……”
啪——
那頭利索掛斷了電話。
蕭十七朝著話筒喂了半天,隻聽見冰冷的機械嘟嘟聲。
可惡!
他不讓她去,她偏要去。
蕭十七換了一身黑色的休閑裝,長褲顯得一雙大長腿更加修長,她套上衣服上的帽子,躲過警衛,翻牆離開。
蕭十七前腳離開,吳嬸聽了慕寒的電話,後腳去房間敲門,見半天沒人理會,開門進去,發現空無一人,頓時慌了,連忙讓傭人們在別墅找人。
十分鍾後,跟慕寒報告蕭十七的人不見了。
當時,慕寒在開會,聽到電話,氣得一掌拍在桌麵上,桌麵上的東西狠狠顫抖了一下,就連座下的各位也被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臉色冷肅的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