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十七這幾天情緒好了許多,偶爾也會看看新聞,才知道慕寒幾天不上班了。
那一瞬間,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也許慕葉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在這件事情上,簫十七也很抱歉。
想著,她便動身去找慕寒。
他們之間還有問題需要解決,還有,欠他一個道歉。
重新回到慕家,忽然覺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裏的一切那麼熟悉,又顯得陌生,以前每次回來,要麼是心不甘情不願,要麼就是……後來,從她愛上慕寒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
腦子裏回響起慕寒的溫柔:“這裏是我們的家。”
“以後,我的肩膀隻給你靠。”
“簫十七,你是我的女人。”
一句句的霸道在她聽來,如此撩人心動,可偏偏,到現如今,他們的感情如同一張破碎的紙,一地斑駁,滿目瘡痍。
簫十七深呼吸,收拾了情緒,進入的大廳。
看到她忽然出現在這裏,傭人們震驚之餘,更多的是興奮。
夫人回來了,少爺是不是就會好起來?
“慕寒呢?”
簫十七問吳嬸,看吳嬸的表情就知道,慕寒在書房。
她二話不說,直接上樓。
相較於上次過來,簫十七神色虛弱,而這一次,精神抖擻,滿麵春風,吳嬸都看在眼裏,更加心疼慕寒。
少爺這幾天越來越憔悴,像失去了戰鬥力的獅子,毫無生氣,奄奄一息。
簫十七進入書房,慕寒不在。
她微微詫異,聽到臥室那邊有動靜,便走了過去。
果然,他在臥室的浴室。
她一步步靠近,聽到刮胡刀的聲音,還彌漫著一股沐浴的香味。
簫十七挑挑眉,現在他們這關係,可不適合胡鬧,於是便在偏廳的沙發上坐著等,等了一會兒,慕寒終於從浴室出來。
一如以往所見到的一樣,意氣風發,冷峻高貴,渾身氣質清冷高傲,不可一世,如同帝王一般,深邃的眉目藏著犀利。
這個男人,任何時候都那麼奪目。
簫十七站起身,他也注意到她了。實際上,從她進門到這一刻,他都知道。
“我來找你,是想盡快辦理好離婚手續,慕寒,把該辦的都辦了吧。”簫十七單刀直入,直接果斷。
一如開始見麵的時候,她的目標明確,沒有半點偽裝。
看到她那麼精神抖擻,他的心緊了一下,對她來說,他就那麼無關緊要?
幽深的眸子盯著她,像是在探究,一句話都沒說。
簫十七皺眉:“你有沒有聽到我說什麼?”
“慕寒,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說好的離婚嗎?”
簫十七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很想逃離這個地方。
哪怕是再來一百次,她麵對他的時候,仍然感覺心跳加速,莫名緊張。
慕寒長腿靠近,低氣壓直麵而來,眼神冷漠幽深:“什麼時候離,怎麼離,我說了算。”
“你……”
這不就是在耍花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