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七對視著他犀利的眸子，試探性問，“慕寒，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又事情欺騙你，你會如何？”
聞言，慕寒眯眸，遲疑的表情：“你有事情欺騙者我？”
“當然不是了，我就這麼一問，你回答我一下。”
慕寒俊眸幽深，不假思索：“除卻感情，任何欺騙我都能接受。但是，背叛是底線。”
聽到這個答案的瞬間，蕭十七鬆了口氣。
愛他，她是認真的，當然不存在欺騙和背叛。
她一下子笑了：“那你放心好了，我對你的感情天地可鑒，日月作證。”
忽然變得認真的小臉，怎麼看都惹人喜愛。
慕寒勾唇一笑，萬分寵溺，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頰：“狡猾的家夥，你到底有什麼欺騙我？”
否則，她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
蕭十七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眼神閃躲，猶豫不絕。
“你……你確定要知道？”
慕寒不可抗拒地口吻：“快說。”
好吧。
“那你答應我，不許生氣我再說。”
她越這麼說，慕寒越懷疑，眸子眯起探究的光，“說。”
蕭十七才不冒險。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說。”
頭一偏，杠上了。
這女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是他對她太好了麼？以至於現在越來越放肆。
然而，他卻又喜歡極了這樣逆鱗的蕭十七，“好，隻要在我能容忍的範圍，我不生氣。”
這還差不多。
蕭十七清了下嗓子，坐起身，認真又嚴肅，嚴肅中又略帶歉意：“那個，慕寒……我今晚其實，其實肚子沒有不舒服。”
慕寒聞言，神色平靜，隻是微挑濃眉，倒是多了一絲淡然的疑惑。
“給我個原因。”
“我……”
蕭十七低著頭，垂下眼簾，猶豫再三，“我怕我們會那個，所以……那時候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隨口一說的。”
說完這個，蕭十七更不敢看他，深怕看到他眼底的憤怒。
慕寒蹙眉，微抿薄唇看似有些受傷，他凝眉看著蕭十七，嗓音低沉心情更是沉重，“十七。”
他喚了一句，蕭十七抬起頭來，對上他一雙漆黑沉重的眸子。
他問：“你真的，那麼難以接受我麼？還是說，我的存在對你來說，還不是時候？”
他還記得蕭十七幾次提出要給她時間來準備，他以為，他們的時機到了，可她剛才說的卻猶如一排細針，狠狠紮入他的心頭。
猝不及防，卻又那麼尖銳，提醒著他似乎不該有那些想法。
“不，不是這樣。”
蕭十七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實際上連她自己也很難說清楚，那種感覺就是內心的一種掙紮，並非不願意。
“那是如何？”
他逼問，勢必要一個答案，仿佛蕭十七不回答都不行。
蕭十七深吸了口氣，輕咬下唇，腦子裏在組織語言，想要說得盡可能委婉一些，免得給他造成心理傷害，可她卻沒料想到，這樣的猶豫已經給慕寒帶來了一定的傷害。
她的愛，存在猶豫，不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