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能耐?”孤楚,突然抬手,向對方抓去,那速度也真是神速。
曲筱筱隻是側目的功夫,方方已經措身使出狠招,嚇的她跐溜鑽進去,心底卻將孤楚的祖宗十八代都數落個遍。
一眨眼的功夫,孤楚已經與對方去了十來個回合,不難看出,對方還有兩下子。
拆招的孤楚也是這麼想的,沒有想到,此人竟然能和自己對拆十個來回,不錯,這成功地挑起了他的興趣。
說心裏話,千年來,與其能對決的沒有幾個,這讓他實數憋屈與鬱悶,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一場了,今日,那就玩個痛快吧!
心思遊動,不覺冷漠地勾唇,腳下的步伐也為之稍緩,每次當對方的柳葉彎刀擦著他的身邊而過之時,他便故作危險,晃身躲過。
也不難看出,其實,那就是對方露出破綻的時息,他卻故而為之。
目的就是要和對方多玩一會。
周圍,已經被那些士兵圍的水泄不通,密不透風,仿似這樣的局麵,孤楚腹背受敵,插翅也難逃。
曲筱筱這時,還是大著膽子露出頭來,不過還是拉起衣襟遮掩一下,以防暴露。
看著這局麵,她真是不敢直視。
“咣當!嗡。”隻聽,耳際傳來一聲刺耳的金屬聲。
一閃,一道,明晃晃的亮光,瞬息從眼前劃過。
孤楚與那黝黑士官也瞬間擦身而過,再聽“哢嚓!”一聲,那柳葉彎刀已經崩裂成兩段,掉落在地。
對決的二人也已經拉開了一點距離。
“小東西,你沒事吧?”這時,孤楚卻淡漠地微微低首,低聲問道。
呃?
曲筱筱恍惚地抬眸,恰好對上孤楚那雙冷寒詭譎的寒眸,一度她仿似從他那深不可測的眸光中,恍然捕捉到了一抹擔憂。
‘擔憂?他這是在關心我嗎?’她悱惻懵懂地向對方點點頭。
孤楚,得到確定,方才緩緩抬眸,剛才好險,那彎刀若是在偏離一分毫……
本想與那個家夥逗玩一下,沒想到差點傷到這個小東西,總是心無波瀾的他,剛才也算是虛驚一場。
想想,心底還是禁不住有點叵測的駭然,不知何時,他竟然在意起這個小東西了呢?
“黑校尉,你沒事吧?”這時,周圍的士兵已經紛紛圍上來。
“不可!”那黝黑士官,突然抬手製止道。
剛才那一彈指鍛刀,(他那把彎刀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已經讓他知道了,對方的內力遠遠在他們之上,十來回的拆招,他就知道對方在故意讓著他,為此,他隻是抱著僥幸與其生生對接。
不曾想,隻是輕輕地一彈指,就可見勝負。
此時,他的虎口還是酸麻無比,看來對方並未有使出全力,以他的直覺,對方的氣勢有所隱藏。
隻是不知他為什麼會手下留情?
不覺疑惑的眸光鎖緊孤楚。
眼前的人,雖是黑袍遮擋,麵具遮掩,但那渾身釋放出的戾氣,逼人心魄,讓人有點不敢直視,這樣的人他還從來未有見過。
這些年來,馳騁疆場,馬革裹屍,風餐露宿,每每一場廝殺,避免不了要到鬼門關走一遭,在那種情景下,他都沒有畏懼與膽怯。
而如今,麵對一個不敢示真容的家夥,他竟然有了此心境!為之他有了想要多了解了解對方的相法。
“你當真是來應征的?”他眸光再次確信一下。
孤楚,微微抬眸,邪廝地睨一眼他:“廢話!”
“那好吧!今日我破例。”
“黑校尉!”突然他身側的一個士兵,靠近他,因該是他的心腹,仿似在提醒。
他……
卻犀利地抬起手臂,製止。
看來他對孤楚的能耐頗為欣賞。
而孤楚,豈不知他的小心思,以他的伸手,必定可通過,他也早已打聽清楚了,他們這暗督營,從來就不招無能之人。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貼布文,廣納天下異人之奇士,為何舉動,但有一點他很清晰,那就是他想要尋的那種氣味,仿似就在這個範圍之內。
“請!”那個黑校尉,果斷地伸出手來。
孤楚,也不客氣,轉身,向著軍帳走去。
那黑校尉一看,邪廝地勾了勾唇,邁開大步跟上來。
“喂!你還真要去當兵嗎?”遮掩在胸襟內的曲筱筱,再也淡定不住了,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