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珊菱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林緋墨煩的很,這個張大海絕對不能留,可是她該怎麼做,才能將人悄無聲息做掉呢?
林緋洛眸中閃過一絲的狠毒,然後迅速隱去,她不能讓這個消息傳出去,她必須要殺人滅口,然後再做打算,不趁著這件事滅了林緋洛,她不甘心。
林緋墨突然給淩梅使了個眼色,淩梅似乎不解,林緋墨趁著張大海垂首之際,做了個殺的動作,淩梅瞪大了眼睛,然後白著臉點頭示意她明白了。
她小心地移到元寶跟福祿的身邊,趁著張大海不注意,低低將林緋墨的意思轉達給了他倆,然後指了指地上嫻妃用過的破舊床幔,兩個人盯了一眼張大海,了然般點了點頭。
一切在電光火石般做完之後,淩梅給林緋墨做了個搞定的手勢。
“淩梅,給張公公賞賜。”林緋墨突然衝淩梅道。
淩梅趕緊從身上掏出一小錠金子,然後交給張大海。
張大海眼都直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最倒黴,一輩子沒本事,整天待在冷宮這個地方,來的人都是犯了事的罪人,什麼油水都沒有,死了自己還要給她們收屍,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大貴人,這一小錠金子,夠普通人家四五年的花銷了,他怎麼能不激動。
但是在皇宮住的久了,不管奴才跟主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精明,所以他忍著把金子搶進自己口袋的衝動道,“平王妃殿下,有道是無功不受祿,奴才惶恐。”
“主子賞你的你就拿著,不管怎麼樣是你送了嫻妃娘娘最後一程,這是你該得的。”淩梅冷聲道。
張大海趕緊收下,小心地放在口袋中,而元寶跟福祿悄無聲息地移到了張大海的後背,將地上的床幔抓在了手中。
而對這些動作完全不知情的張大海,感動之餘又“砰砰”磕了幾個響頭道,“多謝平王妃。”
元寶跟福祿對上了一個眼色,趁著張大海磕頭抬首之際,迅速將窗幔纏上了張大海的脖子,張大海一聲驚恐的呼叫被噎回了嗓子,他死命蹬腿開始掙紮起來,卻被元寶跟福祿從後麵用身體壓住,雙手使勁,張大海被勒的喘不上氣,眼睛暴突,手茫然地揮了幾下,隻把不甘心仇恨的眸子放在林緋墨的身上,似乎不解,似乎不甘。
林緋墨連眉頭都沒挑,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不到片刻的時間,身子軟軟地倒下,氣息全無。
元寶跟福祿怕他沒死透,又使勁勒了勒,直到人再無一絲的氣息,才把床幔放下,兩個人低低喘著氣,也像是虛脫了。
聽到動靜的古珊菱,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似乎連哭都忘了。
林緋墨看人已經死了,才舒出一口氣,古珊菱懵懵地道,“表姐,您為什麼要殺這個太監?”
“因為,不能讓他把表姐的死訊傳出去,要不我們什麼都完了。”林緋墨惡狠狠地道。
古珊菱竟然被她凶狠的模樣嚇的一激靈,再也不敢說話,轉頭看了看嫻妃,又悲從中來,“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