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心裏不理解歸不理解,但還得想辦法,他見識過林緋洛的聰慧,所以說她自保應該沒問題。
現在的問題主要在赫連青冥身上,他才是關鍵,因為一旦林緋洛有個差池,赫連青冥會丟了半條命,他是見識過的,至於什麼時候能恢複,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這件事不能賭,不能讓林緋洛有個萬一,所以說還得好好運籌。“溫澤,你先說一下,王妃有沒有被捆綁,你在哪個地方看見的?”坐下之後,赫連青冥才想起好好問問溫澤。溫澤躬身道,“王妃住在房間很好,房間的被褥都是新的,有火盆也凍不著她,她也沒有被捆綁,沒被虐待。”溫澤也不敢說林緋洛被人打了兩耳光,因為這話若一說,赫連青冥更捂不住了,他能瘋,肯定連命都不要也要把林緋洛帶回來。“她是自己一個人住嗎?”赫連青冥不止一次給自己說,隻要他的洛兒回來,就是真失了身他也不介意,但是一想到赫連青灼對她心思不單純,他心裏又火燒火燎,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溫澤點頭,讓赫連青冥微微放了心,現在的赫連青灼一般不敢出宮,畢竟這個時候也屬於非常時期,他應該不允許自己再出差錯了,這樣一想,安心了不少。溫澤頓了一下,接著道,“王妃為了給屬下打掩護,將自己住的房間燒了,現在肯定換了地方。”“什麼?燒了房子?”赫連青冥的眸子瞪了起來,嚇出一頭的冷汗。溫澤一躬身,“主子,您放心,屬下是看著王妃平安才走的,她出屋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在救火了,她是安全的。”聽溫澤這麼一說,赫連青冥才放下了心,她掉一根頭發他都心疼的很,一刻都是煎熬。“主子,要不讓扈毅打進霍府,他們難道不要夥計嗎?廚房,打掃房間都需要人的,屬下看看能不能進去,然後再做打算。”扈毅提議道。赫連青冥點頭,似乎認同了扈毅所說,扈達也附和,“隻有這一個辦法了,畢竟扈毅年齡小,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屬下也覺可行。”“屬下也可以的,裝個十幾歲的孩子沒問題。”溫澤突然道。赫連青冥一怔,“你?”“屬下的縮骨功可以的,不會露出破綻。”溫澤低聲道。對於縮骨功,一般人或多或少都會點,如果叫赫連青冥做的話,他也隻能是一時,絕對不會三天五天將自己縮成個小孩,看來溫澤不止武功厲害,這縮骨功也是爐火純青。“溫統領,你能縮成十歲的孩童?而且幾天也沒問題嗎?”見過厲害的,沒見過如此厲害的,扈達驚奇地問道。溫澤點頭,“沒有問題。淩晨的時候稍微恢複一下,明天繼續,十天八天沒有問題。”幾個人都嘖嘖稱奇,扈毅點頭,“那太好,畢竟扈毅的武功太次,有了溫統領,救王妃的機會就大多了。”赫連青冥也點頭,“事不遲疑,今天就去做,盡量快點打進霍府,不行花點銀子。”溫澤點頭,但是胳膊的傷還是被扈達發現了,“溫統領,你的胳膊受傷了,如果用縮骨功傷口會爆裂的。”溫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低聲道,“沒問題的,這點小傷沒事。”赫連青冥蹙眉,溫澤說的輕巧,但是事情並不輕巧,因為這個縮骨功,之所以說是鎖骨,就是硬生生將自己的骨頭縮小,身上的肉自然也要跟著變化,那傷口絕對會有事。“不行就算了,讓扈毅先進去探探路,然後再說。”赫連青冥也覺得受了傷的溫澤不適合過去。溫澤大急,“主子,屬下可以的,這點傷根本就不是傷。”赫連青冥沉默,半天才道,“還有溫澈呢?他晚上不找你嗎?問你去哪了,該怎麼說?”溫澤低聲道,“主子不是他的父王嗎?應該會給他解釋吧!”赫連青冥一怔,他自己沒當過父親,主要是林緋洛喜歡溫澈,再加上,自己也覺得溫澈這個孩子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樣,似乎像個大人一樣,跟小扈毅真像,所以也沒反對,但是你要他照看溫澈,他也覺得頭幾個大。畢竟溫澈隻跟林緋洛親,自己說是他的父王,但是跟他之間的關係很疏離,溫澈也不是說有多怕他,但是他們之間有距離,但是他算是被溫澤將了一軍,畢竟自己的確是溫澈的義父,照顧他似乎是天經地義。赫連青冥半天才道,“也行,不過等下讓小芸給你看看,她有良藥,你的傷口無妨的時候再去。”溫澤似乎還想說什麼,被赫連青冥擺手打斷,“就這樣說定了,進霍府不會是立馬就進去,還要幾步篩選,到時候你的傷應該沒問題了。”溫澤隻有閉嘴,自己表現的過於焦急也不對,雖然他們都想救王妃,但是也沒有自己的這樣急迫,再爭的話就不對了。既然一致同意這個辦法,赫連青冥隻能讓他們各自去準備,等他出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吳巍在侍衛的帶領下到了他的麵前。赫連青冥現在可沒有時間搭理吳巍,他蹙眉,“吳師兄,不好意思,本王現在沒有空,你可以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吳巍似乎沒聽見一樣,他的嘴角噙著欠揍的笑容,“王爺不用管吳巍,我這次來找夜戈的。”赫連青冥的嘴角一撇,“是不是夜戈沒死你心裏不平衡了,你對自己的兄弟真是好的很,吳巍,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吳巍一怔,可以說,赫連青冥一直以來對他都是客氣的很,自己也清楚,這裏麵有幾分的真,不過是赫連青冥心思深沉,不會給自己臉色的,沒想到今天竟然破功了,那麼隻有兩個原因,他今天心情不好,另一個就是夜戈出了什麼事情,不管哪個自己能讓萬事不動聲色的赫連青冥動怒,自己也算是成功了。吳巍雖一直對赫連青冥不敬,但是這是在赫連青冥的地盤,他也不敢放太肆。所以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低聲道,“王爺,沒有流血能有安穩嗎?吳巍是為了誰,吳巍今天是來見夜戈的,有話給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