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人才”的千分之一獎勵工資批下來,就這麼一級工資,和一個合作多年的老同事老領導反目了。
我感覺很不值!環境別扭,工作不開心,日子很難煎熬。
單位的老二,我們的書記也趁機去教育局做局長了。書記找到我,希望我也隨他去教育局,他說自己任一屆就要退了,希望我去協助他工作。言下之意我很明白.但我走心已定,我就謝謝他的挽留,但是我還是答應先到教育局教研室支持他一年吧。
以及說是支持工作,不是說是躲避某人。
我把遇到的情況和一位曾經是父親同事的長輩說了,長輩義無反顧伸出援手。他給我兩個選擇,一是夫妻倆一起調到市第一高中;二是我調到帀教育學院,妻調區級中學。我們選後者。
由於我是從中學調入大學,手續複雜,到十一月底年度統計時間已到,幹部調動凍結,我隻好決定還是呆在教研室等待解凍才能報到。有上一級老人照著好辦事,雖我人未報到,但住房已經安排好了,妻的手續辦是很快,不到二十天就可以走人了。她可以先搬家進住到教育學院宿舍大院,寶貝可以和媽媽先走,我周末坐大巴往返。
年節,我們應該在教育學院宿舍大院過的吧。
一切都設計好了,一切都按設計實施。
搬家那天,很多老師來送行,依依不舍。
車剛出大門,橫過了一隊送喪的抬棺材隊伍,護送的警察堂哥高興地說“去得好,去得對,出門的時間很吉利,又見官又見財。”他把大家逗樂了。
我也笑他迷信。
堂嫂在旁邊補了一句:你才知道我哥迷信呀?
妻女走後,我還是去教研室上班。
在教研室不是上去開會就是下去調研,工作挺開心,也很有樂趣,隻是晚上,獨住空房躺在床上麵對天花板思念百裏之外的妻女,晚,很難過,這段時間我很怕天黑。恨不得到周五晚,再晚也要上車去教育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