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也算是開竅了,見她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我便也很奇怪的看著陳國兵,在等待他的答複。
陳國兵倒沒有任何的反常,隻是苦笑著道:“你一會就知道了,放心,這裏的村民都不壞,我都住了七天了,你趁天還沒黑,快去快回吧,要是天黑了就麻煩了。”
見陳國兵都這麼說了,我覺得應該是沒什麼危險,而且如果要害我們的話,早害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催促著讓秦怡趕快去,同時,我也留了一手,悄悄的在秦怡手掌當中畫了一個金光敕咒的符,告訴秦怡,要是路上遇到什麼髒東西,或者鬼打牆,這個符咒能夠保她一時平安。
不過,現在大白青天的,我覺得遇到髒東西的概率不會太大。
秦怡在我畫好符咒後,也沒說什麼,隻是說著讓我放心給陳國兵針灸,她就跑出門去了。
送走秦怡時,陳國兵去把我的乾坤袋給找出來了。
隨他回到房間,我就讓陳國兵將衣物全部脫去,躺在床上。
與此同時,我從乾坤袋中,將銀針取出,用黃符點燃了一支蠟燭,焚針運氣,準備替陳國兵針灸。
正所謂,一針二灸三服藥。
對人治病,行針排在第一位,至於後麵的兩者,我其實也思考好了,不過,這得等秦怡把草藥給我帶回來。
“躺好了。”
我一邊將針頭放在火焰上,繼續焚燒著,一邊對陳國兵說道。
“小哥,針灸真的有用嗎?”陳國兵之前看過無數的醫生,其中,不免有些中醫也替陳國兵針灸過。
不過,效果並不明顯。
現在陳國兵見我也要替他針灸,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針灸其實不是主要的治療手段,你的病主要還是因為天禧公寓的衝天回籠煞所導致的。”我說著,感覺手中銀針上的溫度差不多了,稍稍將其處理一下,就對準陳國兵的飛揚穴上刺去。
微微轉動了幾下銀針,在替他行針的過程中,我繼續說道:“你離開天禧公寓已經有七天了,我發現你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你自己有沒有覺得身體方麵有所好轉?”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確實是這麼一回事,這幾天,我守著你們,身子骨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虛了,換做是以前的話,我早就是腰酸背疼,甚至現在估計都有可能尿血了。”
“這不就結了嗎?”
說著,我第二針紮在了他的氣海穴上,行針的同時,陳國兵的臉色微微一抽,強忍著痛苦,並未叫出來。
我知道其實這個穴位在行針的過程中,他會很痛,但他能忍住,真不愧是當過兵的。
一針一穴,當陳國兵身上整整插了三十七針後,我這才滿頭大汗的收手,而陳國兵早就在我針灸的過程當中睡著了。
聽著他鼾聲大起,一來我感慨他這些天真的是累著了,二來我也知道自己的針灸有效果了。
趁陳國兵睡著之際,我悄悄的從乾坤袋中找出三枚銅板。
我其實一直都很擔心葉一,雖然口中對秦怡說的不以為然,但是,心中我還是希望能夠快點找到葉一。
銅板在手,口中念念有詞,隨之,我將銅板往地上一扔。
我想要占卜一下葉一現在在哪個方位,結果,銅板並未成卦象。
接連試了幾次,每次都是不成卦,這讓我不禁開始對葉一的情況有些擔憂。
不是說他回陽了?
之前手機聯係不上,現在就是連問褂都不行,這下我有點賭氣的將乾坤袋中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桌上。
“看來我得試試陰鴿傳書了。”
話音落下,我看了一下床上的陳國兵,隨之,我就朝房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