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施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感覺這裏麵有問題。
在我再三逼問下,薑施總算是說了出來。
他有一個親生姐姐,叫做薑晴,比薑施大四歲,現在在一家世界五百強的子公司工作。
由於是單親家庭,父親早早的就去世了,從小到大,薑施與他姐姐關係特別好。
而在其他同齡小朋友眼裏,薑施的家庭悲劇卻變成了他們嘲笑的源泉。
用薑施的話說,他和姐姐沒被少欺負。
而自己的母親因為父親的離世,精神方麵變得有些抑鬱,對姐弟兩動不動就是打罵,而這種打罵則是無休止的,而且是可以因為任何的事情,任何場合,動不動就各種難聽的話都說得出口。
甚至薑施還告訴我,自己姐姐二十歲的時候,就被母親關在家中,逼其相親。
雖說,薑施的姐姐並非是什麼絕世美女,也並非是什麼富二代,但是,原生家庭的緣故,他們姐弟兩非常的自卑,甚至可以說有點懦弱。
對於母親的逼迫,姐姐雖然不接受,但是也不能反抗。
一場場的相親,一場場的失敗,薑晴不接受也不妥協。
拉鋸戰直到了薑晴的一位老師將其帶到我們這工作才算是得以解脫。
薑施與姐姐分開後,每日期盼著姐姐能夠從此脫離苦海,能夠得到自己的幸福。
可姐姐這一走,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他們從此渺無音訊。
不過,薑施一直記得自己姐姐是去了那,所以,他才會報考了這裏的大學。
為的就是見上姐姐一麵。
薑施知道這麼多年來,姐姐不願意回家,不跟自己見麵,其實是在躲避自己的母親。
可是,薑施越是清楚的知道,越是為姐姐感到難受。
終於,在一年前,薑施夜裏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有個白胡子來頭跟薑施說,如果他想找到自己的姐姐,並且為她祈福,他有辦法。
而那老頭的辦法就是讓薑施用自己的運勢去彌補他姐姐的運勢。
那是一個夢,薑施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薑施一次在路上無意之間遇見了當時正在外出派發單頁的姐姐。
姐弟重逢的場麵異常的感人。
而薑施那時候還沒有想到與他自己那場夢有關。
姐弟兩許久未見,再見之時,哭成淚人,他們找了個地方促膝長談。
薑施總算是知道了姐姐這些年在這的不容易。
他發誓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的姐姐。
為了替姐姐分擔,他那段時間一有空就去幫助姐姐派發傳單。
還真別說,這方法挺奏效的。
姐姐的工作得到了上司的認可。
她再也不用外出派發傳單了,轉成了內部員工。
看著姐姐的工作越來越順利,薑施也變得越來越開心。
可從那時候起,薑施開始感覺到自己好像頻頻走黴運。
先是從一些小物品的丟失,到自己的錢包被人偷,再到學校裏麵無緣無故會被各種冤枉作弊,甚至還掛了科。
最為嚴重的一次,薑施走在宿舍樓下,一個熱水瓶掉在他的麵前,要是薑施再走快一點點,保證自己一命嗚呼。
最可氣的是,直到現在都沒有查到那個熱水瓶是誰丟下來的,學校方麵也是再三推諉,沒有給薑施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