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的心理創傷,你以為很快就能恢複嗎?這是會影響我今後的生意的。”
這麼說倒也沒有錯,不過,我還是不認可!
“尼瑪!你這是敲詐你知道嗎?”
我說著,中年男子的電話就響了,他沒有理睬我,隻是接起電話,應了幾聲,隨後對我冷言道:“評估出來了,設備,場地,所有的損壞加在一起,大概十萬塊吧。”
“你……”
這下我倒下去,算是真的無語了。
直接一個人有種無力感。
“大哥,您別玩啦!就毆打你們幾個工作人員,我們罰款就是了,後麵的這些費用你還真開得了口。”
第一次見識到比葉一還要能夠敲竹杠的家夥,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沒有的話,寫欠條也行。”
“你!”
這家夥拍拍手,招進來幾個彪形大漢。
解開我一隻手,就往他早已準備的拮據上要畫押。
看來這個家夥是早有預謀。
我掙紮著,想要擺脫對方的手,另外一方麵,我實在是不認可這件事情。
我心中想著該如何把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好。
可是,這家夥對我說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等等!讓我看看內容可以嗎?”
我突然靈機一動,大聲叫著。
這個中年男子揮揮手示意讓我看。
我將拮據放在地上,然後一隻手看似是在一個字一個字指著在讀。
而對方邪笑著,命人用手機在錄下整個過程。
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證明一件事情。
剛才要是強行按著我畫押,說不定可以被認定為強迫簽訂協議,這樣一來協議就無效了。
我這時候看著拮據,一會我畫押,就說明我是自願的了。
他這小算盤,我不是不懂。
不過,我比比他更壞。
我發現拮據上雙方都沒有簽字,所以,說待會他也會要簽字畫押。
“行吧,拿紙筆來,我簽字。”
我一伸手,問對方要筆。
我要是簽字的話,這可比簡單畫押要來的更有法律效力了,所以,中年男子就更加樂得其所了。
遞給我一支筆,我在手心當中不斷‘跨差跨差’的按著。
我沒有急著去寫,隻是將筆中的墨水弄到手指上。
輕輕的沿著拮據,看樣子像是我又在讀一遍。
實際上,我開始用墨水在上麵更改內容。
說是更改,其實就是將甲乙方以符咒為銘文,我默念著,在用墨水配合,做了一份陰債協議。
當然,這份協議在普通人眼裏隻是看上去有些髒。
但是,在鬼魂的眼中就不一樣。
陽間文字他們也認可,加上我用墨水做的汙點,形成的符文,就變成了一份拚湊的陰債協議。
老子我在地府有關係,我就不相信搞大了,我玩不過你!
我笑嘻嘻的簽上了名字,畫了押。
而對方在我做完這一切後,也笑著簽名畫押。
當一切做完後,我心中笑了。
你小子,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