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床上,我是極其難受的,尤其是還被告知了,我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樣我怎麼可能會安得下心來。
望著天花板上已經有些泛黃的顏色,我躺在床上,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心裏除了苦澀以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夏姐,能不能把我鬆開啊!玩意待會油鬼仔來了,你好歹給我一個可以應急的機會吧?”
我不死心,大聲吼叫著。
結果,傳來的卻是夏姐冰冷無情的答複。
“不需要,你乖乖躺著就行了。”
這叫什麼事嘛?
我乖乖躺著束手就擒啊?
萬一這個油鬼仔真的來了,就我現在這樣的狀況,別說應急了,我估計也就剩下任人宰割了。
想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夏姐自從退出我房間後,就再也沒有進來過。
我不知道她在外麵倒騰些什麼,反正動靜也不算大,最多就是時不時的傳來一些輕微的聲響。
這聲音像是夏姐在念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不過,現在我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思考夏姐到底是在做什麼。
我想著隻是怎麼給自己鬆綁。
雖然,被綁在床上,但是,我從之前就開始想辦法掙脫了。
無奈,夏姐綁的很緊,而且這種結好像還是伸縮結,隻要我一用力掙紮,就會變得越來越緊。
這倒是給我平添了不少的麻煩。
媽的!
老子是個男人,我不要被什麼油鬼仔給糟蹋了。
新生怒氣,手上的力量也隨之變大,隻是這麼一來,手腕上的結就越來越緊了,最後直接勒得深深嵌入了皮膚之內。
掙紮久了,我顯得筋疲力盡,一股子虛脫席卷而來,不知何時我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當我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時,隻感覺自己好像在被一雙毛糙的手撫摸大腿。
臥槽!
油鬼仔來了?
嚇得我立馬清醒了過來,我顧不上去查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在摸我,反正我要大聲喊叫夏姐。
可是,當我要叫喊時,我發覺自己的嘴巴裏被什麼東西給塞住了,隻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眼睛往鼻尖看去。
我勒個去!
我嘴巴裏竟然被塞滿了黑絲。
不知道這是夏姐的傑作還是油鬼仔幹的,反正做這事的人,一定是個重口味。
我不斷的發出嗚嗚聲,眼睛不知不覺朝腳邊看去。
隻見一個全身漆黑的家夥蹲在床邊,一雙手不斷的在我腿上遊走。
你丫的瞎子啊!
我腿毛這麼長,你怎麼想我也不會是一個妹子啊!
現在我已經能夠確定這家夥是油鬼仔了,隻是我為他的智商堪憂。
身子再度開始掙紮,雖然四肢被綁住了,但是,不影響我抖動自己的身體。
可惜,對方是油鬼仔並非是小強,我這點幅度的震動,根本不足以將其震下身子去。
對方還在對我不斷的用鹹豬手騷擾。
我他娘的也是醉了。
沒想到今天我竟然被一個油鬼仔欺負。
氣得我是心裏直發毛。
老子我要幹掉你!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來,整個人變得異常的瘋狂。
顧不上四肢傳來的疼痛感,我開始瘋了一般的拚命掙紮。
我根本受不了自己被這麼欺負。
雙腳第一時間掙脫了束縛,對準油鬼仔就是一腳踹了上去。
“哢嚓!”
我聽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再看,對方的鼻子被我踢歪了。
叫你對我下手!
知道後果了吧?
我心中有那麼一點點暗爽。
不過,也隻是這麼一瞬間而已。
下一秒,油鬼仔的眼神變得凶惡了起來,我知道自己惹怒了對方。
混蛋,你要幹嘛?
我嘴裏發不出聲音來,隻能在心裏那個撕心裂肺的吼叫。
油鬼仔朝我撲了上來。
情急之下,我抬起雙腿,對準他的小腹上又是一腳。
像隻皮球一般,有櫃子被我再度踹飛。
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誓死我要守護住自己的尊嚴,我可不想出什麼事情。
油鬼仔再度撲上來,又一次被我踹飛了出去。
這下油鬼仔學聰明了,沒有急於對我再度下手,他開始繞著床邊,準備換個方向對我繼續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