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曹操被推的向前猛跨出好幾步,但後背卻一點傷痕都沒有,那支金釵卻已經在巨力壓迫下彎曲的不成樣子。
“你竟然穿著內甲?”呂綺玲驚愕萬分。
“哈哈哈,明知道你會行刺,孤當然要防備一下了,沒想到你如此沉不住氣,跟你的父親呂布一模一樣!”曹操輕蔑的看向呂綺玲,就如同看待一個玩物。
“你少得意!”呂綺玲再次向前衝,曹操就現在內屋的門內,僅僅一丈距離,這對於呂綺玲來說殺一個人毫無懸念,哪怕是徒手。
但呂綺玲馬上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就在自己的拳頭馬上要擊中曹操的麵門時,一麵巨大的盾牌毫無征兆的出現了,徹底將曹操保護了起來。
粉拳擊中鐵盾,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然後一群人瞬間出現在房間內,刀槍立刻架在了母女二人的咽喉下。
“曹操!”呂綺玲徹底絕望了,她再怎麼笨此時也知道這是一個陰謀,隻是她還不知道曹操的目的。
“呂綺玲伺機刺殺魏王,嚴氏縱女行凶,罪不可赦,二人明日正午推出午門斬首!”
親衛大將許褚擋下盾牌,走了出來,在曹操冷冽的看過一眼後,馬上大聲宣布道。
兩人立刻被帶走。一天渾渾噩噩過去,就在母女二人被帶出大牢馬上要押赴刑場之時,確有一個人大喊著衝到了年前。
“來者何人?立刻退開,否則殺無赦!”押解的守衛立刻怒斥道。
“見令牌如見皇上,你們敢對皇上無禮?”之間來人高舉著一塊令牌大喝,絲毫不避諱守衛。
“張……張伯!你……你怎麼在這裏?”呂綺玲看清了來人的臉,立刻驚叫起來,來人是張遼府上的管家,當年一直跟隨呂布從九原過來的一名老兵,略十幾個字,後來老了,被張遼收做了官家,平時呂綺玲稱呼他張伯。張伯手上的令牌,乃是當初被曹操招降後收買人心賜予他的一塊免死令。
“夫人、大小姐,讓你受苦了,老奴一定救你們!”張伯哭涕這說道。
“張伯,你救不了的,你快走吧!”呂綺玲知道刺殺過曹操的人都死了,自己絕對活不了。
“張伯,你有辦法救玲兒?求求你了,救救她吧,她還年輕,求你了!”嚴氏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向張伯求救。
“夫人放心,老奴一定救你們!”
守衛們也認出了張伯,以張遼現在的聲望,他們可不敢得罪,於是和顏說道:“張管家,這令牌雖說免死,但她們二人可是魏王要殺的人,在下怕是不敢做主,還望張管家別讓兄弟們為難!”
張伯馬上起身道:“某這就去求見魏王!”
不愧是老兵,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向魏王府奔去,有漢帝的令牌擋著,押解的守衛們也隻好停下來,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