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霍老愣了一下,隨即想了起來,“你也是來送洵少爺最後一程的嗎?”

蘇澤點了點頭。

祭拜為何定在今日,因為今日是江洵的生日,24歲,和蘇澤同一天生日!

“以後我沒有生日,隻有江洵的忌日!”蘇澤望著墓碑,淡淡說道。

“蘇澤,那日大廈,張凱他們沒怎麼你吧?”

蘇澤不屑道:“他們想怎麼我,可是敢嗎!”

聽到這話,霍老臉上輕鬆不少,連連點頭:“要是你能早點回來,洵少爺恐怕就不會死了。”

他傷感,但言語中卻是多了一絲責怪。

江洵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是江家的管家,從小就照顧江洵,將江洵如同兒子一般看待。

蘇澤望著霍老,臉上帶著歉意:“江洵的死我確實有責任。”

可也不全怪蘇澤,他在邊境有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距離江州很遠,消息不通。

哪怕江洵死後,他也是幾日後才知曉。

“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隻希望凶手能夠被繩之以法!”霍老眼中帶著數不盡的怒意。

蘇澤立馬說道:“霍老你放心,害過江洵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蘇澤說罷,眼中有著無盡冷意。

“那就拜托你了。”霍老實際上也不是責怪蘇澤,隻是太過傷心。

“老大,接下來怎麼做?”破軍問道。

隻要蘇澤一聲令下,破軍可以直接將張凱和林淼淼的人頭提來。

蘇澤說道:“不急,待會他肯定會來的,畢竟那日之仇他不可能忍下去。”

蘇澤雙手插入衣兜,神情恢複漠然,站在墓前,一動不動。

而此刻的張凱和林淼淼也離開了別墅。

“凱哥,我們真的要去河畔嗎?”

林淼淼實際上不想去看江洵的墳墓,畢竟江洵之死和她有關。

這幾日她一直做噩夢,夢到的都是江洵來索命。

“肯定要去,我要讓蘇澤親眼看著江洵的墳墓被推平,江洵的骨灰被拋灑!”

而且張凱會用合法的手段對付蘇澤,讓蘇澤根本鑽不了空子,這一切他都想好了。

在江州,沒有什麼事情能攔得住他張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那也得盤著,因為他就是江州的少皇!

不隻是江洵,那日大廈來賓也是紛紛朝著河畔而去。

一切都是江洵通知的,他要這群人也看好戲,畢竟好事情要和大家分享才對。

實際上這群人一開始是不願意去的,可架不住張凱軟硬兼施,他們隻能硬著頭皮前往。

當然有許多人是自願前往,他們也想看到張凱教訓蘇澤,畢竟那日蘇澤太過囂張,簡直目中無人。

這樣的人別說張凱容不下,他們也容不下。

畢竟是一個被唾棄嘲笑了許久的廢物,突然一下子騎在他們頭上撒野,這誰能接受。

廢物就該跪著,永世不得翻身,就該被他們繼續嘲笑羞辱,被他們踐踏踩死,如同一條死狗一般匍匐。

他們不允許蘇澤翻身,因為蘇家不能翻身,何況蘇澤還讓他們惹的龍帥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