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花瓣、美麗的白瓣…飄向…遠方…
「司雲!」
清早,房中的蕊瑜夕忽地驚醒…她兀自張大著明亮的雙眼起身,接著陡然警覺的轉頭往旁邊堆著的椅子上…一個沉睡著的銀白發美少年。小說屋(看手打章節請到)
「司雲!」蕊瑜夕又喊了一聲,她趕忙起身到白玫瑰旁邊…「怎麼可能!?莫非他真的…」
她剛到了司雲旁邊,卻見司雲依然熟睡,趕緊伸出手要去碰司雲的臉,突然…
司雲的手竟然迅速的自動閃起!連蕊瑜夕都不料並且躲不開這一著,她纖細雪白的手腕便被司雲修長的五指給攫住!
緊接著的瞬間,蕊瑜夕尚且不知如何…隻感覺身體重心急速的上揚、將要移動似的!但這瞬間卻也突然停了下來…
司雲已然張開眼…「咦?我怎麼會抓著??」更覺奇怪的心道:「我怎麼會抓得到?」蕊瑜夕兀自驚訝又放鬆的張大眼俯瞰著躺著的司雲,才吸了一大口氣道:「呼…嚇死我了!」「…?」
原來當時司雲進入一個深沉的睡夢狀態,還未能醒覺時,卻本能的感受到氣流、物體的接近,竟然無意識的使出超快、極準的一手、一抓!連蕊瑜夕都無法避過。
「沒事了,看到你沒事,我也安心了…」蕊瑜夕神色憂喜參半、略帶深意的說著。
很快,兩人趁早動身,離開了這家郊偏地帶的小客棧。
「這次我們往西北方向去吧…」「是、蕊姊,?說的就算。」「幹麼學別人、你可西啊?」「不,人家是瑞美。」「……」
隻見司雲有若頑童般吃吃的笑著,蕊瑜夕嬌聲的嗔道:「誰你的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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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一個人影迅疾的在一片曠野上疾馳,彷若流星趕月、誇父追日、夕陽西下、鬥轉星移、日星月異、隕石落地、哈雷彗星…一般。這樣一道絕世絕塵的無敵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戰神J!
「那人的光芒彷佛一顆明亮無比的巨星一般,他的背影、我根本追趕不上…」在一個百裏有如皆無人煙的地方,一個全身黑袍包裹的人這樣說著。
「零號,你是說那人強得不可思議?」一個同樣是黑袍包裹的人問。
「豈隻!那根本不是人類!」「不過,在我看來…你這非人哉的…也不會輸給他吧…」
沉默一下,零號才道:「一號,我想…就連你也不會是他對手,而我、也贏不了他!」
「哼,這樣看來,那家夥萬一一加入,我這天字一號的地位就不保了!」「但總比…」「嗯,總比和他為敵的好。」
零號又笑:「嘿,反過來說,他也一樣…」
一號也大笑:「哈哈哈,對!和我們為敵的,都隻有死路一條!」「對了,你說昨晚那個人…」
一號有點欣喜似的擊掌一拍、聲音非常響,而道:「喔對,那家夥算很強了,也滿在行夜行的,是個不錯的人才、我欣賞,可惜給他溜掉了。」「哦,竟然還能自你手上溜走,那實力究竟怎樣?」「應該能對抗三號了,至於二號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二號的實力。」
零號:「呼,算了…看這情況,大概是自從上回被那個家夥溜走後,才會引來這些家夥吧…」
一號點頭:「嗯,看來應該是了,畢竟國王被我們莫名其妙的更換這檔秘事,短期間也不是一般人能探出來的。而昨夜那兩人,八成是之前那個秘探另外找來或得到消息而過來打探的。也難怪會派這樣強的人來;因為之前那秘探的實力和潛逃能耐似乎都不太差、竟能逃過五號的魔掌、七號的追殺,也因此更知道我們的強大和不隻一個了。」
而對於昨夜的兩個高大男子…一號的百庫,心中也有底…「就是那夜牧群王宮的那兩個刺客!那我昨晚交手的就是巴洛了!」
「但可惜…他們不知道我們比想象中更厲害呀!一號,你的頭腦還是那樣精明、沒萎縮呀。哈哈…」「喂,好歹我以前都是老大耶!」
「哼,我將會歸於塵土、永世長眠…我要快點、快…」零號暗想著…但其實世間萬物,皆有日將盡複於斯,生與死是天與地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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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讓?跑一趟了,阿煙。對了,?的傷沒問題嗎?…」毓心關切的問道。
身高相當高的女性-阿煙,摸摸自己左臂,道:「傷勢還好,也沒因為那拳而被對方認出我的性別。我反而比較擔心那兩人…」「?是說巴洛和那個怪物啊。真是的,?該知道他們的實力吧,尤其那個J更強到不行…」
「我知道,其實戰神J我並不擔心他會出事…」「咦,那…」
「身為同袍,我擔心的是巴洛…」阿煙若有所思的道。
「巴洛,?不是說巴洛的實力不在那些人之下嗎?」「對,現在也是,但事情…有了點變化…」「咦?」
「這也是我這次去了南方、牧群之後才探到的新情報…圖枇國王宮,聽說已經出現了奇怪的傳言…應該就是那個新國王指使的,國王那邊要所有人都離開王宮,並且不準泄漏…」
毓心陡然大震:「?是說…對方擁有比想象中更強大的規模、武力!?」「對,那天趁機傷我的人雖不算太強,而我也終於脫逃。但對方倘若是為數眾多的武林高手聚集,那恐怕…」非、常、不妙!
阿煙又道:「這次蕊瑜夕舉行的牧群天地宴…發生不少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危險的女人到底想幹麼啊?」
看毓心這樣說別人,阿煙卻心道:「?那個盆中射龜計才危險、陰狠呢…」於是她把打探到的情報都告知了毓心…又道:「還有,古斷崖迷石陣那邊出現了一些軍隊巡回…;而蕊瑜夕好象和那個司雲同行往北,作隻有兩人的旅行…」
毓心猛然一愕,站起來叫道:「那個美少年司雲,果然被那危險到不行的女人的媚惑給拐走了!她想幹麼?難道她想和他談…?」
阿煙心道:「?有資格說別人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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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如畫中,雙玫盡興的遊玩著。×小s說ち屋ち首ち發而結伴同遊中,蕊瑜夕對司雲的態度卻是越來越柔善婉約,像個普通而嫻淑的女孩…
夏植百生,花兒正好。紅玫瑰似乎把白玫瑰給當作是姊妹一般,牽著他的手,展露甜美笑容…「?看,這朵花很美吧…」她把那蘭花別在白玫的雪白頭發上,還拉著司雲去一片寧靜的碧瑩水潭,讓司雲看看倒影中別上花兒的自己。
司雲陡然想起一個關鍵…道:「?不是有麵鏡子嗎?」
蕊瑜夕愣了一下,卻突然欣喜的笑道:「玫瑰!?竟然還記得!」她有點興奮的抓住司雲的雙手、手舞足蹈了起來,開心得像個小女孩…「對,?記憶力這麼好,當然完全記得?…」看著蕊瑜夕似是深情款款的眼眸,司雲感覺心彷佛都要被吸走了,而道:「因為是?,我才能記這樣清楚!」
蕊瑜夕神情動人且專注…將臉輕輕地、輕輕地、湊近司雲的臉…她的唇、靈巧的移到司雲的耳際,音調怯生生似的、低聲低語:「那麼,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呀、‘親愛的司雲’?」
司雲幾乎毫不停滯地立即道:「當然記得!」蕊瑜夕又把臉移了回來,有如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司雲,低聲細道:「我那時說了什麼?」
司雲超強的記憶能力,自然全然記得那天雙玫初次對決的一切…蕊瑜夕在自己受催眠而正在睜眼時,利用自己受暗示的狀態而加以哄騙;就像人在夢中往往不知自己在夢中、意識在虛幻的腦海中…雖然,虛幻的思念、亦是一種確實的存在。然後身為她‘情人’的司雲,便會輕易聽信出自戀人口中的…太陽大、刺眼…等附加暗示;蕊瑜夕更巧手的滑出一麵鏡子、利用塔室中微光反射照向司雲雙眼、增強暗示效果…
司雲也立即道:「?那時說…‘哇!好棒的景色呀!今天真是風和日麗啊,對吧…親愛的司雲,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也是在這樣的一個日子中的呀!…你看,跟那天一樣,太陽好亮、好刺眼呀!眼睛都隻能?起甚至閉起了呀!…哇!太陽又更大啦,眼睛都張不開了!’」
蕊瑜夕看著司雲一副認真而且連腔調和語態都和自己當時一樣,而對自己演譯這從自己那複抄去的這曲‘白玫版’…她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臉都紅了…
司雲也臉紅了起來,更看著眼前這絕妙的俏臉;蕊瑜夕稍微抬起頭,臉卻都已經紅了,而且還不停忍著笑…「你,噗…是不是…噗哈哈…」又笑了起來…
稍許,她鎮定下來,帶著些微的笑意,柔情若水般的望著司雲,柔聲道:「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和當時一樣…也把眼睛閉上呢?」說著,她也把雙手移到司雲的雙肩上…神情也更加嬌羞動人…
麵對著豔絕無雙的蕊瑜夕,即使是女裝的司雲、又豈能抵抗?他不忍的把目光收起、依言閉上雙眼…
但好一會,司雲睜開雙眼…卻見眼前空無一人!他極目尋找四方…
便在後方層疊的山溪石群中,一處高處上,見到坐在一塊高起的岩石上、將細長玉腿懸空、腳尖輕滑著湍流淺溪的蕊瑜夕。
司雲一發現她,她也笑吟吟的看著司雲,道:「得見本仙子今日下凡遊樂,汝輩總算有緣,何不來一同戲水?」
「仙子?等著,我就過去!」司雲說著便衝了過去。
蕊瑜夕卻搖頭笑道:「但也得看你能否追上本座。」當司雲追的越來越近,蕊瑜夕也收起腳,身形靈動的向上方、後方的高處而去。當場,兩人在山溪野泉的清幽之地追逐嬉戲…
逐尋著漫妙褐紅發絲的背影中,司雲隻覺這個純真開懷的蕊瑜夕,和自己原先認識的那…頑皮的、聰慧的、狡黠的、莫測的、聖潔的…諸多麵貌之蕊瑜夕,又有另一種不同…「到底…?還有多少個麵目呢?頻閃身樹林、頻藏身岩後,這當中…隱蔽了多少個未知的玄機、奧秘?」他,感覺萬分地想要能揭穿她的一切迷離化身…
之後,盡興而玩累的兩人,前往了一處較為有人煙的地帶,依舊穿著鬥篷掩蓋她們的花容月貌;兩人找了家小店便歇,吃了午餐…
下午,他們繼續馬不停蹄的展開旅程、觀賞自然景觀。不久,蕊瑜夕卻突然麵對著司雲,眼神飄忽的似含深意…
接著她引領著司雲走到一處隱密的地方…「司雲,衣服脫掉。」「什麼!?」
很快的,一陣輕微的葉子聲,一個絕美俊秀的銀發少年穿著一套黃白色的合身外衫出現…等在一旁樹叢外的蕊瑜夕一見狀,便合掌一拍大喜道:「太好了!這才是我要的司雲!我們走吧。」
兩人時而牽手、時而並肩而坐…蕊瑜夕有時更深情專注的正對凝視著司雲,或輕巧的在他麵前旋身微妙而轉;兩人有時繞著一片湖也能走之良久,彷如忘了時間的存在。
之後,蕊瑜夕更積極的挽著司雲的手臂…「看,我這不就履行了當時的約定了嗎?我親愛的司雲啊,我們現在正是第一次約會呢。」
聽著蕊瑜夕溫柔動聽的耳語,司雲感覺一陣陣的天旋地轉一般。メ小ζ說ち屋ち手ち打
此際,景致有若為雙玫而點綴,兩人猶如…一雙天地間僅有的燦然玫瑰。
來到一處高地,一起坐在一塊石頭上,蕊瑜夕貼靠著司雲、輕輕的將頭側偏地搭靠在司雲肩頭上;司雲隻聞得一陣幽香入鼻,也小心的伸手輕摟住蕊瑜夕纖細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