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傑猜想,這個叫風傾雪的少女,一定也是個用毒高手。

隻是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害了她母親,這又是怎麼回事?

司空明傑雖然很討厭風傾雪,不願與她有任何關係,更不想與她成親。

他也曾說過,如果風傾雪真的嫁給他,他便下毒害死她。

可是他並沒有真的這樣做過,更不曾想著要去害風傾雪的母親。

想到這裏,司空明傑冷聲道:“風傾雪,我想你最好先弄清楚,再來找我的麻煩。你說我下毒想害死你母親,請你拿出證據。”

風傾雪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證據是吧,藥鋪掌櫃就是人證,他曾親耳聽過,你說要下毒害我。”

司空明傑沉默了,他確實是在一家藥鋪說過這樣的話,沒想到這句話,居然傳進了風傾雪的耳朵裏。

司空嚴越聽了風傾雪的話後,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他忍不住衝著司空明傑怒吼道:“傑兒,風傾雪說的可是真的?你要下毒害死她?”

到了這一時刻,司空明傑被堵的無話可說,他隻好點頭道:“我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隻不過……”

司空明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響,緊接著司空明傑的臉上,便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司空嚴越手中的裂心鞭,重重的甩在司空明傑的臉上,將司空明傑俊逸的臉,抽的皮開肉綻。

司空明傑沒有吭一聲,這樣的事情他經曆太多回了。

父親永遠都是這樣討厭他,無論是不是他的錯,父親都從來不聽他的解釋,手中的裂心鞭便會朝他甩來。

風傾雪完全看傻了,她沒想到司空嚴越會如此狠戾,連自己的小兒子,都不放過。

當司空嚴越的裂心鞭再次甩過來時,風傾雪一把抓住了裂心鞭。

“司空宗主,這是我和司空明傑之間的事,隻要他交出解藥,我便不再追究。”風傾雪出聲製止道。

司空嚴越見風傾雪竟然抓住了裂心鞭,他感到很意外。

裂心鞭隻有司空嚴越自己,才可以抓的住。

司空嚴越想讓裂心鞭打哪,它就會打哪,也隻有司空嚴越才可以駕馭得了裂心鞭。也可以說這條裂心鞭,是與司空嚴越心神合一的。

從來沒有人能碰得了裂心鞭,一旦有人觸碰到,裂心鞭便會直接抽到那個人的身上。

可是此時,風傾雪緊緊的抓著裂心鞭,卻不見它有任何的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風傾雪,也可以駕馭裂心鞭?

就在司空嚴越十分詫異的時候,司空明傑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很淒涼,讓在場的人聽了,都為他感到難過。

“你個逆子,下毒害了別人,你還能笑得出來!”司空嚴越見司空明傑笑,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揚手就要甩起裂心鞭。

無奈裂心鞭的另一頭,被風傾雪牢牢抓住,而裂心鞭上的靈力,也被風傾雪吸收的一幹二淨。

沒有了靈力的裂心鞭,就如同普通鞭子一樣,沒任何區別。

司空嚴越的注意力,此刻全都放在了司空明傑身上,並沒有發現裂心鞭的變化。

風傾雪看著司空明傑笑的如此淒涼,她忍不住皺起了秀眉。

“父親,你何曾聽過孩兒講過一句完整的話,從來你都不聽解釋,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對孩兒一頓毒打。”司空明傑仰頭看著天,一雙沒有焦距的眼睛裏,有淚光閃爍。

司空嚴越冷哼道:“這件事要怪就隻怪你自己,怨不得別人。”

“嗬嗬!我要是說,這件事與我無關呢,父親你可相信我?”司空明傑衝著司空嚴越說道。

他的心裏很清楚,司空嚴越是不可能相信他的,可他還是對這個父親抱有那麼一絲的希望,希望父親這一回能相信他。

這一回仍舊是讓司空明傑失望了,司空嚴越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的話,而是衝他怒道:“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快把解藥交給風傾雪,這件事我還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這一回,司空明傑原本還抱有的那一絲希望,徹底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