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阿忠的胸口,還殘留著巫術使者所下的巫法於傷,普通的行針方法,隻能維持阿忠的身體不再有疼痛,可是那個巫法於傷卻仍舊存在,並且會時常的發作。
而那種巫法於傷一旦發作起來,也是非常痛苦的。
一般人絕對無法承受三次,便會有種生不如死的想法,最後隻能自行了斷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用元陽鬼針來治療,恐怕阿忠的身體將會一輩子,都要殘留著那個巫法於傷,而他也將一輩子,都要承受著那種痛苦的折磨,直到他死去。
阿忠聽了風傾雪描述行針時的痛苦,他表示自己並不懼怕那些痛苦,隻要能將巫法於傷解除,再大的痛苦他都能忍受。
風傾雪現在完全沒有了1任何的顧忌,她抽出銀針袋裏的針,便開始對阿忠行元陽鬼針。
風傾雪每紮下去一針,阿忠便會疼得攥緊了拳頭,他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風傾雪很怕阿忠這樣下去,會咬到自己的舌頭,於是她拿起阿忠脫下來的衣服,讓他咬在嘴裏。
阿忠一口咬上了自己的衣服,此時他的額頭上和身上,都因為痛苦而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風傾雪很快便在阿忠的身上,紮上了十針,而此時的阿忠,仍舊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過。
風傾雪很佩服阿忠的毅力,如果換成是一般人,在這個時候不是疼得大喊大叫,就是被疼暈過去了。
可是阿忠不但沒有大喊大叫,他還一直在那裏強忍著身體上的劇痛。
風傾雪為阿忠擦掉了身上冒出來的冷汗,她對阿忠說道:“接下來的十針,將會比之前的十針還要痛苦,你要忍著點。”
阿忠重重的喘著粗氣,他看向風傾雪,衝著她點了點頭。
風傾雪轉身對雲景瀟說道:“太子,你能幫忙按住阿忠嗎,我怕他會因為劇痛而抽搐,這樣會阻礙我行針的。”
雲景瀟點了點頭,他什麼也沒說,便按住了阿忠的肩膀。
風傾雪拿出了十根比之前還要粗一些的銀針,她找準穴位,一針紮了下去。
“唔……”這一回,即便是一直都很能忍的阿忠,也實在是承受不了這種劇痛,而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阿忠的額頭上,再次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他的眼睛也因為身上的劇痛,而變得通紅一片。
阿忠的身體開始微微的發起抖來,雲景瀟死死的按住阿忠,不讓他動彈一下。
緊接著第二針也紮了下去,風傾雪在銀針上輕輕撚動著,手中的白色戰氣,也鑽進了銀針下麵,以此來緩解阿忠的痛苦。
阿忠隻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他差點就要被疼暈過去。
風傾雪再次紮下去幾針時,阿忠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像是魂魄離開了身體一樣。
唯一讓他有些意識的是,他還在重重的喘著粗氣,這就說明,他還沒有死。
風傾雪現在已經為阿忠紮了三十六針,還剩下十三針,這個元陽鬼針便要行針完畢了。
雲景瀟一直沒有說話,他隻是按照風傾雪的指示,按住阿忠,不讓他亂動。
也許是雲景瀟的力氣很大,原本還有些抽搐的阿忠,被雲景瀟這樣死死的按著,倒是真的沒有阻礙風傾雪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