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了沒有?”

秦源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死,大聲吼道。

“馬家家主說……孩子犯了錯,就要家裏長輩領回去教育。

不然的話,他懲罰,那就嚴重了!”

砰!

秦源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整張臉鐵青了起來。

“找死!”

他們秦家在北方,那可是一流豪門。

什麼時候,敢有人這麼羞辱他們秦家了?

難道,是因為他們秦家,失去了秦北市這個重要的關口,所以就覺得,他們秦家,可以肆意欺辱嗎?

哼,秦家,還沒有沒落呢!

“馬和澤,這個狗雜種,就是在故意羞辱我們秦家,想以此獲得威望是吧?”

秦源這段時間,本來就不順心,心裏充滿了怒火。

現在,知道自己的兒子,跪在馬家舉辦酒會的宴會大廳,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去將馬和澤的腦袋擰下來。

“家主,不僅僅是我們秦家,就連池家的池輝,也跪在那邊呢。

在場的,都是北方各大豪門中的子弟,他們……他們都看到了!”

秦源聽到這裏,已經忍不住了。

他怒吼道:“沙七!帶著人手,跟我走!”

如果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那他們秦家都不用等到翻身,不用等到拿回秦北市的關口,直接死了算了。

給一個剛剛成為家主的黃毛小子下跪,他秦家,丟不起這個人!

馬和澤,不過是想踩著秦家和池家的腦袋,來建立自己的威望罷了。

不過,他的這個如意算盤,注定是打錯了。

他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什麼?馬和澤那小雜種,敢如此羞辱我們秦家?操!家主請放心,今天我定然要了那小雜種的命!”

聽完秦源的話,沙七怒喝道。

這幾天,沙七心裏同樣很憋屈。

那天晚上,他有幸活下來,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因為對方需要一個傳話筒,因為對方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所以才放過了他。

這對沙七來說,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因為,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要做噩夢。

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心裏憋屈的就想死。

現在,好不容有了這麼一個發泄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馬家?

狗屁馬家!

一個沒落的二流家族,還敢跟他們叫板?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秦家的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馬家舉辦的酒店門前。

在酒店門前,秦源看到了同樣怒火衝天的池宏放。

“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麼大膽子,敢同時招惹我們兩家。

看來,是我們太久沒有出手了啊!”

池宏放冷笑連連,氣的雙手都在發抖。

正好,他們兩家這段時間,憋屈的要死呢。

既然馬和澤要來招惹他們,那就別怪他們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他馬家身上了。

秦家和池家聯手,一個小小的馬家,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當他們兩家將馬家幹掉會後,也算是能夠重振他們兩家的威名了。

秦源和池宏放對視了一眼,隨後帶著人手,滿臉凶惡的朝著宴會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