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咬住他的唇,牙齒用力。
“嘶!”他吃疼,但依舊沒有放開我,舌尖靈活的在我口中橫衝直闖。
男女之事,我是惡心的,索性,咬一次不行,那就再咬一次。
他這次倒是速度快,在我用力之前,離開我的唇。
“鍾璃,女孩子要學會聽話!”
他看著我,微微眯了眯眼,嘴唇被我咬傷,溢出了血,在他薄唇上顯得格外的妖豔。
“*!”
打開他的手,我朝後退了退,防備的看著他道,“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軟禁在這裏?”
他用拇指將唇上的血跡擦去,嘴角微微上揚,淡淡道,“你好好休息!”
隨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什麼人啊?
什麼也不說,就這麼走了?
........
翌日,我醒來時已經有些晚了,緬甸的清晨格外的涼爽。
微風吹佛著落地窗,揚起優美的弧度。
“咚咚咚!”臥室的門被敲響。
緊接著傳來女傭不太標準的中文,“小姐,你醒了麼?”
我連忙跳下床,朝臥室門口道,“醒了!”
女傭沒有進來,隻是開口道,“先生邀請你下樓和他共進早餐。”
我擰眉,但還是應了一聲,“好,我馬上下去。”
下樓時,我遠遠便看到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的男人,姿態慵懶的聽著他身邊的人彙報。
大概是聽到樓梯上的動靜,他回頭,四目相撞。
他眉宇間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無瑕去多猜,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直接朝餐廳走去,剛坐下,他便跟了過來。
坐在我對麵,一雙黑眸將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隨後,語調輕柔道,“衣櫃裏有你合身的衣服,怎麼不換?”
我愣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的確,和這裏的一切格格不入。
逃難那麼久,我身上的東西早在戰爭中就丟失了,如今僅剩的就是這身衣服。
早已經破舊了。
不過,他剛才說那句,衣櫃裏有我合身的衣服?是什麼意思?
我看向他,禁不住好奇道,“螞蟥先生,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麼?”
不怪我多疑,是他的行為和語言,讓我總是覺得,我和他仿佛以前就認識。
而且,貌似,關係不錯。
他挑眉,妖孽的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不認識!”
又是這三個字,輕飄飄的。
我滿腦子問號,無處發問。
吃完早餐,螞蟥用緬甸語交代了女個傭人之後,便看著我道,“好好呆在這裏,別亂跑!”
我發愣,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不由搖頭。
不管什麼原因,總之,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我身上帶著陳叔交代的東西。
多在緬甸待一天,死去的那十二名船員和陳叔就一日不得安息。
別墅裏的傭人對我還算恭敬,除了不讓我踏出別墅大門,不管我做什麼,她們都視而不見。
我在別墅轉悠了幾天,除了螞蟥飄忽不定的行蹤,這裏的一切,我倒是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別墅附近都是橡膠林,我很容易逃出別墅,但卻很難走出橡膠林。
不過,哼!也不看看我是誰,一片橡膠林也想難住我!
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