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太多。”夜零重複了一遍。
葉楓：“……”
他要是那個死去的人，現在肯定會被氣得跳起來。
話太多也會死？
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夜零！”一道冰冷而沒有感情的聲音傳來。
葉楓回眸看去。
就見曲寒月將柳若雨放在地上，渾身帶著寒意的朝著夜零走了過來。
楊柔的臉上全是悲痛，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布滿恨意。
“你為什麼殺我師妹！”曲寒月冷冷質問。
夜零看去，一雙幽深如寒潭的眼睛，讓人看不出深淺：“我說過，她若再說一句白夏的壞話，我就會讓她死在這裏。”
她不是沒有提醒過。
柳若雨不聽，怪得了誰。
“一句話你就將人殺了，你不覺得你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劊子手嗎！”曲寒月質問著。
夜零沒有溫度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什麼話都沒說。
即便如此，曲寒月卻從她身上感覺到了無邊的冷意和肅殺。
下意識的，身體一顫，一股冰涼的冷意從背脊穿了上來。
夜零收回了視線，轉身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似乎對她來說，劉若雨的死不過是一個引不起任何波動的插曲而已。
葉楓影月白夏等人也跟著夜零一起離開。
“我要殺了你！”一道嘶吼而尖銳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下一秒。
強而有力的風滑過夜零的臉。
她不動聲色地抬起手化解了對方的攻擊，又抬起一隻手將白夏等人護在身後。
楊柔一雙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手上的招式一招比一招淩冽。
夜零並沒有起殺心，隻是淡然的化解了對方的攻擊。她要殺的，隻是柳若雨，其他人，她並不想傷害。
“你不是我對手。”
夜零冷漠的對抗，黑漆漆的眼睛沒有一絲感情。
楊柔卻依舊不管不顧的攻擊。
“嘭！”夜零手腕一個發力，兩人掀飛很遠。
“師妹！”曲寒月走過去，眼中多了一絲著急和擔心。
楊柔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師姐，將夜零殺了，給若雨報仇！”
“好。”曲寒月答應了。
楊柔被曲寒月放在一旁休息。
她自己拿著劍走到了夜零的麵前，渾身上下都帶著冰冷和死寂。
她看著夜零，說出來的話是一陣控訴：“就因為若雨說了一句你不喜歡的話，你就將她殺了，你不覺的你這樣的做法，很冷血嗎？”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言語給人帶來的傷害有多大。”夜零回答，卻不摻雜感情。
如果這是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話語一旦在網絡上爆開，等待白夏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的謾罵。
她不會讓白夏承受這些。
這裏的人不清楚言語的攻擊有多大，她知道。
“現在去給若雨道歉，我可以考慮不殺你。”曲寒月氣的心尖有些痛，卻還是開了這個口。
夜零的視線朝那邊看了一眼，最終收了回來：“我不會道歉，之前提醒過你們，是你們太不放在心上了。”
她做事，向來都會先提醒一遍。
至於對方聽不聽，就是他們的事情了，跟她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