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眼神有些暗淡：“你就知道拿我尋開心，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會遇比木木還好的人。”
那可是她喜歡了萬年的人啊。
如果不是他格外優秀，她怎麼可能會堅持那麼久。
“乖。”夜零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睛裏麵帶著溫柔。
秋靈垂眸，眼睛裏麵閃過各種複雜的神情。
她也想跟木木在一起，她也想心狠一把，將那個叫夏惜的女孩兒趕出去。
可……
她真的做不到。
“夕夕。”秋靈似乎是下定了決定，一雙眼睛在看向夜零的時候寫滿了堅定，“我要去見她。”
就算是離開，就算是死心，也總得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什麼樣子吧。
夜零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睛裏麵寫滿了溫柔：“好。”
當天。
夜零就去辦了手續。
將令牌搞到手了。
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宮木熙，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剛剛跟君墨炎打完架回來。
“夕夕……”宮木熙叫住她，眼睛裏麵沒有了以前的妖孽慵懶，有的隻是擔心和複雜。
夜零眼睛一如既往的亮，肆意張揚從未消失：“有事兒？”
“秋靈她怎麼樣？”
“想知道為什麼不自己去看？”夜零問，說話的語氣很淡然。
宮木熙剛想開口，眸光忽然間觸及到她手裏的令牌：“你是要去執法部門？”
“嗯。”夜零拿起令牌，“打算去看一眼夏惜。”
“好。”宮木熙沒有再多說什麼。
夜零離開的時候，他的眼裏還帶著很多複雜的神情。
君一瑾走過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擺，格外認真的說道：“師父，你也不用太過難過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要走，要是你真的不知道怎麼選的話，就兩個都收了吧。”
“你這丫頭。”宮木熙在她的鼻尖輕輕點了一下。
君一瑾眼神認真，一張臉天真無邪：“以前我覺得嫁給師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現在……我覺得師父桃花債真多。”
宮木熙：“……”
“師父，不是我說你，你當初就不應該去渡劫。”君一瑾說。
宮木熙：“……”
渡劫這種東西是他能夠左右的嗎？
“換句話說，你就不應該帶著我去渡劫。”君一瑾繼續說，說的還煞有其事，“你要是不帶著我的去渡劫的話，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宮木熙：“……”
……
夜零回去後就帶著秋靈去了執法部門。
因為有令牌的原因，兩個人去的時候並沒有人攔截。
“帝妃，還希望你們快去快回。”執法者開口，話語裏多了幾分尊敬，“這裏始終不適合你們停留太久。”
“好。”夜零點頭，唇角的小依舊慵懶肆意。
“夕夕。”秋靈抓著夜零的手，有些緊張。
夜零牽著她，臉上帶著寵溺：“別緊張，放鬆，等你看完，再做決定。”
“好。”秋靈點頭。
可她的心裏都已經想好了。
夏惜是木木看上的人，他看上的人從來不會有錯，她隻需要知道這個女孩兒長什麼樣子就行了。
看到之後，她就暫時離開這裏，成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