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非發現今天的陸夜川實在是太可愛了,見慣了狗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難得耍小脾氣簡直可愛的犯規了。
她幾乎沒有多想,就脫了鞋順勢躺在陸夜川的身邊,半邊身體鑽進了被子裏。
陸夜川眼神一閃:“你要幹嘛?”
“剛剛不是說讓我再親你一下?”
她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輕輕擦過,有些戲謔地說:“說吧,想讓我親哪裏?”
他居然被調戲了?
陸夜川別別扭扭地回了一句:“摸什麼摸,要親就親。”
看來這意思就是希望她親嘴巴了,秦非非也不猶豫,一隻手繞過他的頭就把他的臉給掰到了自己這邊,塗抹了唇膏的嘴唇嬌豔欲滴,她一口就咬著了陸夜川的下唇,一點點地吞咽。
狹窄的病床上,兩個人都顯得擁擠,隻能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被她眼尾的媚態挑弄著,覺得這女人就是一隻成了人形的精怪,古代聊齋裏說的攝人心魄的女妖大概就是這種了。
“嚐到什麼味了嗎?”她輕笑。
“草莓?”陸夜川覺得唇齒間有隱約的水果清香,那是她唇膏的味道。
“猜錯了,說明嚐得還不夠。”她的舌尖撬開了男人的牙齒縫隙,加長了這個吻。
如果不是在病房裏,他一定要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地教訓她一番,陸夜川惡狠狠地想。
現在他比較虛弱,占不了主動權,任她慢慢鬆開了嘴巴,本以為就這麼結束了,他心裏還有點小小的且不被認可的流連。
卻見秦非非繼續跟他耳鬢廝磨:“下一個位置親哪裏?”
“還親?剛剛不是親過了。”
他有點微淡的雀躍,不過不露神色,麵上無比正直,說一不二。
秦非非故作不覺:“可我記得你跟江寄雲說的是,讓我再親你一次。眾所周知,‘再’這種字隻用於大於等於二的情況下,一次好像不夠吧。”
“那好吧。”陸夜川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既然你這麼喜歡咬文嚼字,那我勉為其難地讓你再親一次好了。”
見她遲遲不動,他挑眉:“你親不親了?”
“我在等你的回答啊,你想讓我親哪裏?”
他不想回答,不管說哪裏都顯得好輕挑,決不能給這個女人得逞的機會。
“你不說,我就自便了。”秦非非壞笑了歪了一下頭,嘴唇精準地落了下去。
陸夜川承認在一瞬間有被爽到了,這個女人,竟然吻他的喉結!
這是比較私密的部位,尋常人一般不會碰,碰到了也會讓人覺得有些敏感。秦非非的嘴唇又軟又熱,還輕輕地呼出溫熱的氣體,幾乎要用自己的氣息將那一處包裹起來,害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更要命的手,這女人的手非常不規矩地往下摸,略帶著涼意的手指從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搞得他身體都繃緊了。
果然,下一秒她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笑嘻嘻地貼著他耳邊道:“陸少,你的小陸少怎麼回事啊,你都不管管它。”
“你等著。”陸夜川咬牙切齒:“信不信我一會兒就辦了你。”
“身體不行,不要硬撐嘛。”她的另一隻手纏上他的一點碎發:“等你行了再來找我,現在還是先顧著身體,病人一定要清心寡欲。”
如果她的動作能稍微規矩一點的話,他或許還能信她的鬼話。
司律一推門就看到了這一幕,這兩個人擠在小床上,無縫隙貼合,陸夜川的臉上還有一抹詭異粉紅?恩?二哥怎麼還嬌羞上了。
他咋咋呼呼地喊了起來:“喂,你們兩收斂一下好吧,這裏是醫院啊,萬一人家護士小姑娘進來看到你們這樣,會誤會我交朋友的品位的。”
“就是。”秦非非不緊不慢地爬了起來,下床穿好鞋,還不忘賊喊捉賊:“你二哥這個人總是不分場合,都跟他說了這樣不好不好,他非手欠。”
陸.無辜.夜川成功收獲司律白眼一枚。
天色擦黑,江寄雲的短信一條接著一條發,秦非非把手機調成了靜音,但是不停地震動,惹得陸夜川頻頻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