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豬吃老虎!
她喜歡啊,不過欺負人,會不會不好意思呢?
“你的字典裏,會有不好意思這個詞嗎?”
“沒有!”果斷沒節操,沒下限。
神經病少女突然眼睛放光的樣子落在眾人眼中,越發的證實了她是神經病的這一事實。
眾女修們都在可惜,戰流年竟然有一個神經病的未婚妻,好可憐,好可憐,所以她們才要替天行道咩!
替天行道好啊,即使她本人就是被行使替天行道的那一個......
在戰流年的棺材臉崩潰之前,夕烏長老終於加快了速度,當然,也真的隻是加快了一點而已,珊珊來到。
然而這個時候,莫小言小院前的那片土地已經擺開了場麵,美其名曰:切磋。
“來來來,快來下注,賭我贏的一賠一百,賭這位師姐贏的一賠一點零五!賠率還在不斷變化之中......哦哦,押我贏的一賠一百五十,賭這位師姐的一賠一點零二啊!”
可以當不認識她嗎?被莫小言強烈要求坐莊的小院雜役覺得很苦悶,要他坐莊,吆喝的卻是她自己,有這樣的嗎?
基本到現在為止,就沒一個人賭她贏的,竟然還可以叫得那麼開心,那麼歡樂,腦殘啊?腦殘沒藥醫的,親,為何放棄治療?
本來呢,人家也沒打算真和莫小言動手,人家覺得自己堂堂金丹期,跟一剛剛築基的小屁孩打架也覺得丟臉,可架不住莫小言的主動挑釁啊。
這不,就有一位不甘心的金丹期師姐被擠兌出來和莫小言“切磋”了。
切磋吧,就是打架,你說打架還要開賭盤的,見過沒?真是嫌自己輸得不夠慘呢?
此刻,雖說有不少從宗門各個角落跑來看熱鬧的,但現場仍然是以戰流年的仰慕者們占了絕大多數。
所以莫小言開的這個賭盤,形勢絕對是一邊倒的,要不是她自個兒押了自個兒贏,這賭盤的賠率都不曉得怎麼計算了。
夕烏老頭同情的看了眼小徒弟,正要朝莫小言招呼呢,怎料,莫小言此時也看到他了,正當夕烏等著小丫頭片子主動跟自己打招呼的時候,隻見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跳上了擂台,宣布賭盤截止!
啥米?
“莫師妹想必已經準備好了吧?”擂台上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的師姐還算是有風度,被晾在擂台上那麼久,看著莫小言上竄下跳的開賭盤,也沒有爆發,不過聽著這冰冷的語氣,也知道離爆發不遠了。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莫小言也不怯場,朝著那位師姐微微一笑,嘴上毫不示弱:“給了師姐那麼多準備時間,師姐就不要多話了吧!”
台下眾人頓時一片嘩然,到底是誰多話啊!
到底是誰?拖延著時間,就是不開打,自己打架還開賭盤!見過顛倒是非的,就沒見過這麼顛倒黑白的!
莫小言和那位師姐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莫小言還如此囂張,那不是等著受虐嘛。
或者說,她難倒有所倚仗?眼尖的人已經看到了夕烏長老和戰流年的到來,仿若懂了什麼似的,了然的和附近的人交換著眼神。
那位師姐的臉色已然鐵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莫小言無視那麼久不說,現在還要被這小丫頭片子奚落,她怒極反笑:“希望師妹的修為也能有賭博一半的利害!”
“師姐試過就知道!”莫小言發現,自己這正兒八經的跟人打架,竟然沒有一絲的緊張,反倒還有些興奮。
這丫也不管那位師姐是否還有話回她,嬌喝一聲道:“出手吧!”
人家師姐早就見不得莫小言那得瑟的樣子了,雖說話到嘴邊被迫憋了回去,但似乎這位師姐並不是多話的人,人家靠的是實力。
瞧瞧人家拔劍的姿勢,再看看莫小言那不著四六的防守,嘖嘖,慘不忍睹了,但大家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不想錯過一絲一毫的慘劇......
帶著寒氣的長劍訴說著它的主人是位罕見的冰靈根修士,這位被挑選出來做莫小言的對手,看來也是經過一番挑選的。
總不能讓人覺得莫小言太受欺負吧,這不,大夥兒挑的可是其中修為最低的師姐喲,雖然也是要比莫小言高一個境界。
但異靈根的修真者本就罕有,其攻擊手段遠超同階,嘖嘖,這算不算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啊?
眾人不知莫小言此刻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雖說是丹藥催的,可以莫小言那堆高階丹藥的質量,即便是個“化肥催的”,那也是實驗田裏出來的呀!
麵對突然化作涓涓細流,忽而又纏綿旋轉成數個漩渦的劍術,莫小言的閃躲是有些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