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直接睡到中午十二點,再想想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感覺那麼真實。
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夢,我也希望它永遠都不會成真。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隨緣,奇怪的是隨緣沒有接,這個時候他會去哪裏呢,不會是有什麼事吧,電話通著卻不接。他不會是玩什麼花樣吧?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裏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夜幕慢慢的拉向了大地,城市裏華燈初上,燈火闌珊,那排列在街道兩邊的霓虹燈光一望不到盡頭。
有時候自己生活在這樣繁華的都市裏,卻感覺不到快樂,心裏沉沉的。也許是因為我想的太多了。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差不多晚上九點鍾了,是小碟打來的,但是電話那頭還沒有說話,我就先開口了:“小蝶,你有沒有打電話給隨緣?他總是不接我電話。昨天還好端端的打電話跟我說要一起去參加聚會。”
“我才不管他呢,我們兩個一起去就可以了,可能他是不想活了,自動棄權不參加汙神聚會。你現在在哪裏啊?我過來你那邊,等一會兒我們兩個一起去。”
“我在我房間裏,等會兒我還是先打一下電話給隨緣,他到底是在搞什麼?我突然感覺這個人有點怪怪的。”
沒過多久,小碟就一個人來到我房間裏,一看到我小碟就問我:“我是從以前聚會中活下來的漏網之魚,而且又做過群主,我這次來參加汙神聚會,不會有什麼更多的危險吧!”
當時我就在客廳的桌麵上寫著符篆,我就一邊寫符篆一邊對她講:“不會的,再多的危險也就是對方想把你置於死地,沒有什麼更多的危險了,因為這就是最危險的了!”
話剛說完,隨緣打給小蝶的電話響了:“小碟,你在哪裏啊?”
“我在啊成的房間裏,等一下我們一起去參加汙神聚會吧!”話音未落,隨緣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人有毛病啊,打電話給人家又不說話。”說著小碟把電話收起來,放到衣兜裏。
“別管他了,時間要到了,我們馬上就出發吧。”說著我就把旁邊的桃木劍別在腰間,然後又在外麵添了一件衣服。
紅顏酒莊,以前從來沒有去過,但是那個地方我知道容易找。
就在紅顏酒莊的大門口,見到了隨緣,他見到我和小碟,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歡笑。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難以觸摸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吃錯藥了,電話打通了又不接,還一個人偷偷的先跑過來。”小碟似乎習慣用這樣的口吻對隨緣說話。
“我這不是在等你們兩個嗎?”隨緣跟小碟說話,眼睛卻看著我。臉上依然是一副難以觸摸的表。
“我們進去吧,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隨緣說道。
酒莊裏麵,我們的汙神聚會設在一個大的包房裏,來參加聚會的二十幾個人全是生麵孔,這很正常。因為這個遊戲規則理論上來講,本來就是一個又一個生麵孔組成的聚會。
“哦,群主來了。大家看一看我們的群主來了。”這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看著我說的話。
這人剛剛說完,我旁邊的隨緣以洪亮的聲音說道:“在驟會要開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