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出門,穿好鞋時終於注意到了鞋櫃上的那個信封。
打開一看,一臉黑線。
裏麵居然是一盒事後藥,還有一張寫著七個零的支票。
西諾把藥扔到垃圾桶裏,把支票放回信封,小心地塞進手提包裏。
想著上班前去趟銀行把錢給兌了,這樣的話餘微妍以後也是個小富婆了,一個擁有8千萬的富婆。
心情愉悅的西諾哼著小曲出門了,她決定還是回去辭職。
畢竟有8千萬了,她省著點花,餘微妍回來了還是可以吃香喝辣的。
而另一邊,丁子峻坐在總裁辦公室裏,揉了揉眉心。
一直睡眠質量極高的他,昨晚居然失眠了,一夜未眠。
腦海裏一直在想重複樓梯間的那一幕,還有那一瞬間的感覺。可是明明發生了不到一天的事情,這些居然在他的記憶裏慢慢消失。
他開始疑惑了,然後回想自己對那個女孩的印象,卻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這世界沒有沒緣沒故的喜歡,也沒有沒緣沒故的厭惡。
可他卻是沒緣沒故的厭惡,第一眼看見她就好像有人在他腦海裏灌輸,這個人他很討厭,避之為吉。
丁子峻想不明白為何會這樣,但是這樣不妨礙他做決定。
按下秘書室的電話,何秘書三分鍾之內便出現了在他眼前。
“總裁有何吩咐?”何秘書腰板挺直,畢恭畢敬的說道。
“看看那個人把支票兌換了沒,如果沒有就給銀行打聲招呼需要作廢。”丁子峻發現自己由此至終都記不住對方的名字,於是他的眉眼更深了。
隻是越是如此,他越不想就這麼跟對方了結。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對對方上心了。
這隻是一個一貫當權的人,突然發現有不可控的因素出現時較真的做法。
“是的。”雖然他沒說是誰,可是都快成丁子峻肚子裏的蛔蟲的何秘書,秒想到是誰了。
盡管,現在的他一肚子的疑問,可是職業操守告訴他必須忍著。
為人秘書甚艱難,必須莫得個人情緒,隻能是一個工作機器。
“張大師在嗎?”丁子峻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靈異的地方去了,然後想起了公司禦用的風水大師。
“在的。”何秘書剛剛好與張大師約了,10點半談個事。
想張大師幫他看看,他什麼時候能結束單身狗的命。
“讓他馬上過來。”丁子峻說完便示意他出去。
其實,丁子峻這個人真的很潔身自愛,連秘書全都是男人。
為的就是防止女秘書不專心工作,老是打著不三不四的主意想上位。
於是,待西諾去到公司樓下的支票所屬銀行,花了一個小時排隊後。
“你說什麼?作廢?”西諾很驚訝的問道。
“是的。麻煩您回去落實清楚,請不要影響下一位。”櫃台的工作人員禮貌的說道。
靠!那人不會這麼沒品吧。
開作廢支票,打著白玩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