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情…況”丁子峻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衣裹著一張棉被毫無形象的跑向西諾,臉色青白青白的,連話也說不連貫。
西諾聽到他的話後發愣了,她也害怕啊!
發愣期間沒顧上丁子峻躲到了她的身後,也沒看見他完全沒有霸道總裁的風姿,隻差簌簌發抖了。
隻是當站在屋內近三分鍾都沒情況時,她回過神來了。
躲在自己身後就差熊抱的他,這個行為讓她覺得有點怪怪的,可是她又說不出來怪在哪。
“你看到什麼了?”論裝逼範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明明害怕的心都發顫了,可是依然可以做到麵無表情語氣平淡。
不過躲在她身後的他,並沒有發現她一直閉著雙眼。
而丁子峻感受到她的淡定後,自己也微微心安了會,然後拉著西諾出了家門。
當門關上後,丁子峻整個人的狀態明顯比前麵要好多了,似乎關上的大門可以隔絕掉洪水猛獸,又或許是因為西諾的到來給了他底氣。
至於形象什麼的,完全不擔心被外人看到,反正這一層樓就他一個住戶,3個單元打通成一個了。
西諾就著他的引路,一同走到了房子的另一頭,發顫的心跳也微微安定了些。
“給你打完電話後,我的房間突然出現了兩個光團,紅光衝著我來,藍光緊跟其後,可是當它們兩光團彙合後,紅藍光團都消失了。”丁子峻盡量保持著邏輯,把看到的都說了出來。“就是憑空出現,憑空消失的那種。”
在科學文明教育下長大,也堅信科學主義的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原諒他也隻是錢多了點的普通人。
從前他對那些所謂的大師其實半信半疑的,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當然他會半信的原因也在於童年弱小的時期,在司徒妤授意的情況下,保姆每天的睡前故事都是恐怖靈異為主題下導致的。半疑則是因為一直都沒遇到過,可如今的他卻是深信不疑了。
所以對這些非科學的恐懼,是從靈魂裏發出的,從前還能自欺欺人的給自己說眼見為實。
可今天真的讓他打開了世界的另一道門,若光團隻是光團就算了,可是會說話沒實體的光團,就問你怕不怕。
房子每一個星期都會有他的心腹來打掃,而多疑的他每住一次都會改一次門的密碼,大門的鑰匙也被他統一鎖在銀行的保險櫃。
再者住下前,他也把房子裏裏外外的檢查了一遍,根本不可能存在人為的原因。
丁子峻把自己的作為與推測毫不猶豫的交流個低,當然這並不是他認為她能值得信任,而是因為他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起碼的交底是必須的。
而西諾則在他說到藍光團時,心裏希望那個藍光團是西一,然她的關注重點卻偏了。
可話說丁子峻怎麼能看得見西一的形態啊?
還有就是西一不是隻能存在於網絡與她的識海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