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不管遇到怎麼樣合理或不合理的對待,隻要習慣了就會產生慣性。
如果馬立冬沒有出現短暫性失憶的話,估計他現在也不會如現在這般作死了。
畢竟,之前他那被西諾手拿菜刀嚇著的事並不是假的。
“你這臭娘們死那去了,回去拿個錢都要三個小時,是故意想餓死我的吧!”
西諾一打開房門,迎接她的除了馬立冬的咆哮聲,還有他穿過的臭拖鞋。
“啪!”
西諾微微一個側身不明顯的避開了拖鞋攻擊,手伸進口袋拿出了小米粒,準備待會找到機會就給他一個''痛的領悟''。
右手的骨裂是不痛了,是吧?
不過作為一個自認合格的任務者,她還是很敬業的,起碼在明處不會崩人設。
“我剛剛等公交車用了不少的時間,所以慢了。不要生氣了,我現在就去給你買吃的。”西諾雖然還是如苗菲菲般微低著頭,聲音依然是很小。
馬立冬看著一如以往做派的西諾,內心雖有說不出的違和感,可是被饑餓感控製了意識的他,無名火燒的正洶湧。
“滾!”
馬立冬邊喊還邊從腳上脫了另一隻拖鞋,手已高高抬起準備盡全力扔出去。
扔不扔的中無所謂,關鍵隻是為了解氣與能震懾到西諾。
他對自己的準頭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學生時代打籃球投籃的時候,他就沒投中過。
而且要是扔中了讓她受傷了,誰來照顧自己。
隻是吧!
誰能告訴他,為何手還沒用力,骨頭斷了的感覺又湧現了,而且是完好的左手。
左手痛了後,之前打了鎮痛劑上了石膏的右手也開始隱隱作痛了。
馬立冬有點懷疑人生了,自己難道就這麼脆皮了麼?
“哎呦!”
“啪!”
馬立冬的慘叫聲與拖鞋同時響起。
不到幾秒,馬立冬額頭滿滿是冷汗。
而西諾則一副嚇傻了的模樣,渾身在散發著我不知所措的信息。
“找醫生去,還傻傻站著幹嘛?真是樟木頭,一點都不機靈,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中你。”馬立冬痛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西諾聽到他的話後,扭頭就出了病房,慢悠悠的往著護士站走去。
早上自己力度沒控製好,所以導致他骨裂,可剛剛自己都已經控製力度了,他還是痛成這樣,看來不是自己的問題,是他骨質疏鬆了。
唉!
他這麼脆,為難這裏的醫生了。
不過也好的,起碼也給這冷清的醫院做一番貢獻了。
離遠看到護士站,西諾就裝作一副慌張的跑去,沒想到剛好劉醫生也在。
劉醫生聽完西諾的陳述後,沉默了幾秒:“小楊你帶病人去骨科拍個片子,然後去找陳飛大夫。”
交代我護士小楊後,劉醫生一臉沉重的說:“你,先去把費用結了……”
“哦!好的!”西諾聽到後很爽快的回答到。
說完後,她才注意到劉醫生一臉欲言欲止的模樣,於是她皺著眉頭問:“劉醫生,還有什麼事嗎?”
難道是醫藥費太高了,擔心她會逃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