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警察同誌,你究竟在說啥?”馬立冬覺得她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後也認識,可是他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認知障礙了,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
家*暴的話,一年以前自己的確有幹過,可是關於殺人滅#口這個鍋,他表示背不起。
雖然他曾經有過想法,可就他現在這狀況,這是他能幹的事麼?
“據苗菲菲的上司張喜文女士報警時所提供的監控視頻,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使用暴力對待苗菲菲,另外我想請問一下苗菲菲現在在何方?”女警察同誌一臉嚴肅的把話說完。
當警察很多年,林子裏什麼鳥都有,她什麼沒見過。
有些人渣在殺*妻後的餘生,都表現出一副深情人設,演技不演帝還要出色多了,若不是證據確鑿的話,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鐵的事實。
所以馬立冬現在這番一臉無辜的表情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有鑒渣能力的女警察同誌話落後附送了他一個深深的蔑視白眼,不過這個白眼幅度有點小,小到馬立冬以為女同誌眼睛不舒服。
說起苗菲菲,馬立冬覺得自己可以倒一桶苦水,那天她一言不發離開後,就再沒有回來了,徒留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沒人照料。
“腳長她自己身上,我那知道她去哪了?不過我重申一次,我最近沒家B她!”馬立冬忍住當祥林嫂的欲望,委屈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有家B過,是嗎?”女警察同誌覺得自己攻破問題,趁疑犯鬆懈之時打開了要道,現在抓住了重點。
“我!我以前喝多了打過一次。”馬立冬其實想否認的,但是想到有住院記錄這些事,他還是坦白從寬為好。
畢竟謊言是越扯越大,越描越黑的。
然他的話落後,病房的門打開了。
“我真想不到,原來你是這樣的人。”馬立冬的上司一中年婦女提著水果籃出現在他眼前。
如果忽略她臉上黑如墨的臉色,馬立冬現在會很高興的,因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自己住院幾天一直沒請假。
莫得辦法,手機不在身邊,電話號碼什麼的除了自己的誰也記不住,所以沒法通過電話方式請假;至於請人去公司請假更是想都不要想了,自己就連生活起居都沒人照顧,找人跑腿這事想都不要想。
“周經理,你來就來了,何必這麼破費了?”馬立冬假裝沒看到她臉上的黑雲,很熱情的起身準備招呼道。
“你想太多了,水果不是送你的。”周經理一本正經的說完,把水果籃往身後挪了挪,堅決不便宜渣男。
隻見她神情嚴肅的說:“你真是好樣的!若不是警察同誌找到公司裏去,我還以為你另謀高就了,不過眼下我也不耽誤你往後另謀高就了。鑒於你不聲不響的曠工三天以上,我現在代表公司來告知你已被開除了,工資補償等什麼的會打你卡上,你的私人物品我也會交代同事給你送過來。”
大領導最討厭家B的渣男了,要是被得知自己手下有此款渣男,自己也沒什麼好處,更不論自己之前被她蒙蔽還準備提升他。
馬立冬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道雷劈了,整個人都懵了,腦袋一片空白。
周經理的話是一塊遮羞布,大領導的忌諱他是有所耳聞的,隻是他知道的時候有點晚了,就在上一次家B完苗菲菲後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