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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不算傷得太重……痛不?”仔細看了一陣玳希問。

“不會……和洗胃比……不是很痛了……”伊莉斯搖搖頭。

“還是處理了比較好,盡管已經取消了搜捕的通告……”

“取消了?那麼我不用再躲啦!”伊莉斯表現得喜出望外。

“你還不知道呀。”

“可能是之前在收不到廣播的地方吧……”阿爾搔搔他的頭盔,跟玳希大概說了一下之前的情況。

“原來你們躲在僻靜的小巷裏,難怪了……”玳希從懷裏取出一個黑色細繩圈,用雙手套弄著,“伊莉斯把手平放在桌子上。”

伊莉斯不明白,但還是聽話地照做。玳希似乎弄好套在手上的繩圈了,隻見她又把雙手的拇指和尾指的指尖相抵,如此一來就如同在繩圈圖案外圍增加了一個圓形。

是煉成陣!兄弟倆同時想到這一點。煉成陣光芒閃過,伊莉斯手上的傷痕消失了。

“厲……厲害……”伊莉斯半晌說不出話來。

“原來您也會煉金術。”阿爾也很詫異。

“我臉上的灼傷是那位大叔用煉金術治愈的,所以他以治療為重點教我煉金術方便日後有副作用時自理。不過我這些把戲不算什麼了,”玳希把繩圈收好,“畢竟這兒有全亞美斯特利斯最小的國家煉金術師。”

“是最年輕的!”愛德華不爽。

“年輕和小是意思相近的詞。”

“你……哼!”愛德華沒有像往常那樣完全暴走,難道說自己也像弟弟那樣因為她長得像母親所以發作不起來?

“不會啦,”那邊阿爾搖頭,“既然您的煉金術是爸爸教的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不要用這麼嚴肅的稱謂啦,叫玳希姐姐就可以了,”伊莉斯拍了一下盔甲,“更何況頭現在才21歲。”

“……什,”別說盔甲,這次連豆子也驚訝得差點蹦起來“什麼--?!”

這個跟霍克艾中尉感覺差不多的女性,竟然隻是比他們年長5、6歲?!

“怎麼,難道說你們認為我很老?而且你的溫莉也是叫我玳希姐姐的,豆丁。”玳希丟出毫無感情色彩的一句。

“誰是豆丁啦--!還有溫莉她……她……”和第一句的暴怒相反,說到溫莉時愛德華絕對是泄了底氣。

“溫莉她怎麼了?”玳希好笑地反問。

“她……什麼我的啦……”愛德華硬著頭皮把話說下去,“她是她我是我了,她才不是我的女朋友呢!”

“人在用不同的表達方式去否定一件事的時候也表示了心態的不同,”玳希左手抱胸,右手支在左手上托著下巴,“我記得剛進來的時候是說你是溫莉的男朋友,但你的否定句是‘她不是你的女朋友’……”

“表示你不想否定自己是溫莉的男朋友!”伊莉斯奸笑著接上去。

“果然是青春呢,哥哥~~”

“阿爾--!”豆子到了這個地步當然是氣急敗壞了,“我是你親哥哥哎!現在你居然手腕向外拐!!”

“不過嘛……”玳希瞟向暴走中的豆子,“既然沒有關係的話就算了,本來還打算把一些溫莉的東西交給你的。”

“不是的啦,”阿爾連忙按住忍無可忍發飆的兄長,同時向兩位客人解釋,“哥哥他隻是……”

“不用說了阿爾馮斯,”伊莉斯打斷他,“他隻是難為情嘛,我知道呀~~頭當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