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你今日可有給我的鸚鵡喂食?”
擦幹了眼淚,孫婉兒當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叫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現在自己方才是哭過的樣子。
被叫成沁兒的這個宮女當即就搖搖頭:“奴婢今日並沒有給鸚鵡喂食。”
“難怪,鸚鵡今日沒有人喂食,自己咬開了鎖鏈,飛走了。”
說著孫婉兒當即臉上還出現了三分落寞的神色。
那宮女當即就跪了下來,連連磕頭認錯:“奴婢該死,是奴婢沒有看管好鸚鵡,請皇貴妃責罰。”
孫婉兒搖了搖自己的手,原本就是個病懨懨的美人的模樣,現在這落寞的神色又給這美色添上了三分的動人之色。
“不必了,日後莫要在如此馬虎大意了。”
說完,孫婉兒就自己坐回了房中。
石哲仁今日起了個大早,原本是要去一趟城外的,但是房門的窗戶才一打開來,就見著了一直眼熟的鸚鵡飛了過來,然後穩穩的站在了他的窗邊,甚至還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石哲仁搖頭,從書架上麵的小罐裏麵取出了一些小蟲,然後將小蟲扔進了這隻會咕咕咕咕的叫的鸚鵡口中。
鸚鵡顯然很是滿足,它還興奮的飛進了這屋裏麵,來回的在這裏飛來飛去。
石哲仁眼疾手快的將這鸚鵡捉住,然後取下了綁在鸚鵡腳下的書信。
“急求石兄幫助,人在宮中,想要出宮一趟。”留字是婉。
石哲仁看著這個字條,不由得在手邊摩擦了一下,這個人,原本是好玩的時候相交的筆友,現在這個筆友好像是有麻煩了。
原本石哲仁也不知道這個婉兒就是宮中的那個皇貴妃婉兒,但是在後邊的日子裏麵,石哲仁自己在其中多加的探查之後,發現兩個婉兒竟然是一個婉兒之後,就斷了聯係。
他心想,反正這婉兒也是孫家的人,定然是為了孫家著想,要是自己還不跟這婉兒斷了的話,恐怕再之後的事情,石哲仁就更加的控製不住了。
但是事實上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雙方確實是斷了聯係的,但是卻在這個時候有重新聯係上了,這就叫石哲仁有些頭疼了。
堂堂皇貴妃,想要出宮,恐怕是難上加難。但是能夠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還想要出宮,這不是找死麼?
石哲仁將紙條輕輕的靠近一邊的燭台,到早上已經是微弱的燭光了,但是這紙條被火舌一舔,又迅速的燃了起來,光輝一下就照亮了更多的地方。
隻是等到紙條燃盡了之後,這光輝又落寞了下去。
石哲仁看了看在自己房間裏麵撲騰著的這隻鸚鵡,轉身就出了門。
林錦繡現在是忙得不亦樂乎,這不盈利的醫館現在可是人滿為患,新河的患者在這露天的醫館之外,安置了下來。
“啊——”慘叫聲當即就劃破了天際,已經基本上痊愈了的影七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在影五的幫助下,繼續將手上的藥劑低落到身下的病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