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鸞鶯買了飯回來,依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心裏在想些什麼事情,讓她分了神一樣。
陸母雖然怕她會出什麼事情,這樣心不在焉的,但是說了陸鸞鶯幾句,陸鸞鶯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點了點頭,陸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陸鸞鶯是都不會聽到心裏去了,所以也不在多說話了,隻是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的孩子陸鸞鶯。
陸鸞鶯現在確實被別的事情分了心,她滿腦子裏都是想著如何讓百裏淳先生醒過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說是比較明確得了。那就是,找到一個合適的刺激,讓百裏淳心神能夠被刺激一下,讓植物狀態被打破。但是,現在麻煩的是,陸鸞鶯感覺自己什麼都做了,比如說按摩,基本上是自己隻要有時間,隻要是在醫院裏,就給百裏淳按摩。至於說話,陸鸞鶯也覺得,隻要自己是在醫院裏,是在百裏淳的身邊,就一直和他說著話,不管是他們過去甜蜜的那些回憶也好,還是他們對於未來的暢想也好,還是不願意提起,但是印象極為深刻的離婚的回憶也好,陸鸞鶯自己能夠想到的,基本上都不厭其煩的說了好幾遍。而且,不隻是自己再說,自己的母親也是一天不停的和百裏淳說話,希望有一天,百裏淳能夠給她接一句話。
陸鸞鶯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頓早飯,陸母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想些什麼,但是也隱約覺得一定是和百裏淳有關的。但是醫生不是說百裏淳回複的很好嗎?所以,陸母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在為了什麼而發愁。
吃完了飯,陸母和陸鸞鶯說“孩子,我看著你心不在焉的,怎麼了?你是不是太累了?你躺著歇一歇吧,媽媽去吧中藥煎出來。”
陸鸞鶯說:“媽,我沒有感覺的累,我隻是在考慮一些事情,我不躺著,這不是才剛剛起來嗎?我要出去打一壺開水回來,沒有熱水喝了,我怕裏淳一會會口渴。”
陸母說:“那好吧,我去打熱水吧,你在這裏看著裏淳好了。”
陸鸞鶯說:“不用了媽媽,我下去吧,順便去透透氣,我感覺有點悶得慌。你不用擔心我了,我很好的。”
陸母說不動陸鸞鶯,也就隻好讓她去了。
陸鸞鶯提了一個壺,心裏想著自己的心事,晃晃悠悠來到了樓下,看著接水的前麵排了很長的隊了,陸鸞鶯把壺放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肩膀,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局外人,這些前麵的人都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陸鸞鶯也倒是安全的接了一壺水,又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陸鸞鶯走上了樓,來到了病房房門口,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既然百裏淳是因為他做臥底的那件事情被暴露,而變成了植物人。那麼他想必應該非常的關心那間案情的進展了,如果讓警察局裏幾個同事來,在他的旁邊演一出戲的話,或許能夠刺激著他的神經,甚至能讓他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