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自行防衛下意識的將人一腳踹出去好像沒有什麼大問題吧。
這個世界的律法,她這行為就是學以致用。
大伯娘完全沒想到陽湄竟然這麼對待自己,躺在地上的她連忙坐起來一拍大腿哭天喊地的瞬間就忘記了平日裏穿的光鮮亮麗的自己,宛若一個潑婦。
“天殺的小雜種啊,竟然這麼打她的大伯娘,不要臉啦!你們來個人評評理啊!”
可是現在哪有人想看她哭天喊地,沒有一個人搭理她,住在富人區的哪家不是愛惜自己的羽毛,隻是遠遠地看著這場鬧劇就已經足夠他們之後的閑談了。
陽湄聽著大伯娘的委屈控訴挑了挑眉,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都把人害死了,現在這麼一副姿態是嫌棄自己被打的還不夠?
眼角的餘光瞥見遠處有幾人匆匆趕著過來,陽湄笑的更燦爛了好戲馬上上演了,不知道羅河和羅溪看見自己這個本來應該死掉的人是個什麼樣子的反應呢。
羅溪不認識陽湄隻以為是來圍觀的人,三步並作兩步扯住一名督察的袖子焦急的詢問道:
“督察同誌我爸犯了什麼錯,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爸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媽,你別哭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還在聚會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還不是羅半蓮這小賤人一來就帶著督察把你爸和三叔都抓走了。”
穿著得體的兩兄妹焦急的衝上前來詢問,督察並沒有多說話嚴肅著一張臉,兩兄妹並沒有注意到陽湄,站在一旁的陽湄他們好像沒看見像是完全忘記了陽湄這人,再者陽湄現在的模樣也是和他們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
兩兄妹聽見自己媽的話這才將眼神放在陽湄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皺著眉頭,該不會仇家找人來冒充的吧,羅半蓮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冒出來?
可長得確實很像記憶中的羅半蓮啊。
“河兒,都是她,羅半蓮這個小賤|人,她居然把你爸爸送了進去,沒有良心的小雜種!”
大伯娘此時還在指著呱呱的罵陽湄,雖然過去了好幾年可即使再滄桑也是掩飾不了本來的麵目,所以陽湄一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是羅半蓮。
而她也清楚這一次羅半蓮回來是複仇的,過了好幾年富太太生活的大伯娘早就忘了以前功於心計的自己,自己老公被抓了她已經六神無主了,特別是再想到陽湄是回來複仇的她更加的害怕了。
她一點都不想回到以前的窮日子。
對於大伯娘的憤恨和心理活動陽湄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光鮮亮麗的兩兄妹上,有的人渣穿著的再好也掩飾不了他們身體中藏著的劣根性,不知道是他們藏得太好還是壓根沒做壞事,她一點把柄都沒查到。
羅河聽到自己媽的話這才把眼神放在陽湄的身上,陽湄接收到對方憤怒的眼神,挑釁的笑了笑要不是抱著孩子,她現在就想上去給他們一套絲滑連招送他們上西天。
可惜這個係統不讓自己殺人,它到底在怕什麼呢?
“你...你是半蓮姐姐?”